关肆顿时来了希望,快步来到院中。
殊不知,马定国背负在身后的手心已满是细汗。
关肆的面容有些清秀,只看一张脸確实是个读书的好料子。
但他常年锻链,身形魁梧可谓是虎背熊腰。
曾有人在健身房拍到过关肆的健身照发到校园墙上,现在关肆都还是z大校园墙上的必吃榜榜一。
这样一尊“巨物”的视觉衝击力可想而知。
“年轻人,我自幼习武,参军復员后幸得尚济,郭升海,王长海三位大师真传创下这混元形意太极拳。我之拳术威力惊人,今日我们以武会友,就点到为止即可,如何?”
马定国一副宗师作派,言语中处处为关肆考量。
“点到为止就不必了,大师不必留手,我受的住。”
关肆一脸兴奋,全然没有注意到马定国鬢角染上的细珠。
见关肆这个毛头小子如此不识趣,马定国也只好拼尽全力了。
为了三十万,大不了就是挨一拳,又有何妨!
“大师小心了!”
关肆长啸一声,踏步朝著马定国衝去。
这突如其来的长啸声竟让马定国一时有些失神,恍惚间马定国仿佛瞧见了一头傲啸山林的猛虎,正瞪著铜铃般的大眼恶狠狠的望著自己。
只一眨眼的功夫马定国就见这头猛虎以饿虎扑食之势衝到了自己跟前。
“祸事了!”
马定国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关肆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而后太阳穴,面门就连遭两拳。
瞬间马定国就被关肆打倒在地,几近昏厥。
“师傅,师傅!”
武馆的诸多弟子连忙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做心肺的做心肺。
好半晌这马定国才缓过劲来,在弟子的搀扶下爬了起来。
“是在下输了。”
马定国认栽倒是认的痛快,却叫关肆心中有些不痛快。
要说这马定国就是个骗子倒也不尽然,关肆看的出来马定国还是有几分真本事在的。
只可惜年事已高,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已经跟不上了。
但要说这马定国是个什么武术大家那也肯定算不上。
关肆没有食言,將三十万尽数付给了对方后就离开了。
竹篮打水又是一场空,关肆顿时变得有些心灰意冷。
在如今这个时代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武术大家的存在了。
关肆有些失落的走在伦敦的大街上,路过一处典当行时被一块掛在橱窗的无事牌勾住了目光。
这显然是一块家乡古玉,却流落在了异国街头。
片刻后关肆掀开了典当行的门帘走出,胸前赫然就是刚刚他看中的那块无事牌。
回到下榻的酒店关肆闷头扎进了健身房中,似要將胸中的鬱结之气以汗水挥洒。
汗水顺著关肆的胸膛流下,流淌过胸前的无事牌时竟悄然渗入了其中些许。
胸口传来的清凉之感让本因舟车劳顿有些疲惫的关肆一扫不適,锻链起来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是夜,梦做三分。
半梦半醒间关肆仿佛听见了一声耳语,“请宿主做好准备,这次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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