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睛上蒙了一层蚕纱,不能视人。
云雷豹正欲开口,旁边妇人扯了扯衣袖,开口道:
“我俩所言可能道长不信,此事还请我这侄女亲口告知吧。”
韩兴远脑筋一转,点点头,上前握住女孩的手腕,问道:
“你是叫云梦螭吧。
我是你爹的好友,你这眼睛怎么回事,別怕,好好说。”
女孩没有害怕,开口道,声音细微:
“不关叔叔嫂嫂的事,我眼睛出了问题,看人有光,心中害怕便蒙了眼,不敢看。”
感觉脉象平稳,不似被逼。
韩兴远眼睛一亮,走到侧面:“那你现在看看呢,你叔嫂是什么光?”
女孩揭下蚕纱,睁开眼,回道:“叔叔身上有股红光,嫂嫂身上白里透著翠绿。”
“那我呢?”
“啊,好亮。”
女孩连忙遮眼,揉了揉,回答道:
“有五种顏色,这位叔叔身上的光好亮。
是白红青黄...蓝。”
韩兴远,连忙又捏住云梦螭的手腕,细细感应。
“嘻嘻。”
女孩感觉到一股清凉之力从手腕而来,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发笑。
云氏夫妇俩对望一眼,都看出来对方心下惴惴。
韩兴远放下手腕,点点头,笑著走向云氏夫妇:
“冒犯了,还请夫人让我把下脉。”
云夫人见其不再严肃,心里放下担心,伸出手臂。
待韩兴远把过脉,他笑著对云雷豹二人施礼道:
“恭喜两位,云夫人这是有喜了。”
云梦螭看得没错,云雷豹跟他哥一样,都是习武之人,自然血气旺盛。
云夫人带孕之身,显露生机。
韩兴远倒是有些不安,自己这水行看样子挺暗的,难道是这五行混元诀修岔了。
云雷豹夫妇先是惊讶,然后大喜,追问韩兴远是阴脉还是阳脉,被其以测不出来为藉口拒绝。
这玩意违背天道,可不能说。
接著是云梦螭的事,韩兴远和气问道:“你是不是看多了眼睛发疼,疲倦?”
“是的,所以我央求嫂嫂买了条丝巾,蒙上眼睛。”云梦螭闭著眼睛道。
“兴远,原来你在这儿,我送柳家侄孙出发就来找你。
放心,云家小女就是我孙女,肯定照顾的好。”
屋外,一个老年男声传来,正是韩繁恭。
“这位爷爷身上有蓝青色,比叔叔的暗。”云梦螭声音很低,但韩兴远还是听清了。
韩兴远正好有问题问韩繁恭,他开口道:
“云梦螭六岁那年怎么没去测灵?”
韩繁恭一愣,看向俩夫妇,妇人心中有了些猜测,连忙开口:
“梦螭母亲当年很是伤心,认为就是跟著仙师,才失去了夫君。
又心疼女儿,所以就耽误了。”
“后来,梦螭眼睛出了问题,我们不敢声张,害怕是邪祟......”
韩繁恭眼睛珠子一转,他虽然前半场不在,但何等人精,心中猜出个大半,也开口责怪:
“你们呀,城主府三番五次下令,感觉不对劲的事,就上报。
一天到晚找过来的都是走进修仙,现在好了,出了事反倒避著我们。”
“也是缘法,祸兮福之所倚,你云家双喜临门,可喜可贺。”
韩兴远两世为人,心中对缘法有些相信。
用灵力探查,云梦螭灵根很不错,还有灵眼相伴,如此天资,也许就是天道有损,让她多等三年。
韩繁恭看向韩兴远,见其点头,也是很开心,连忙恭贺云氏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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