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要没落吗?我还想跟著你好好学会这门手艺,以后回延吉开个金银加工店呢。”崔树听后有些遗憾。

“可以啊,你想学就学啊,反正养活自己肯定没问题的。我那个湖北的兄弟,这两年在外地打金,挣了十六七万,带著钱回到他们县城,买了套商品房,又开了家金银加工店。学门手艺总不是坏事,毕竟艺多不压身嘛。”崔植和崔树说起了打金里的门道。

小屋里没有电视机,兄弟俩也没什么娱乐方式,崔树这下也来了兴趣,聚精会神地听著大哥传授打金技巧,他担心自己记不住,还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记录下来。

崔植抬头看了下表,“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去冲个澡睡觉,你明天还要起早呢。对了,把收音机打开,我听下新闻。”

收音机是小屋里另外一件大件家电,也是兄弟俩晚上唯一的消遣工具。金永吉家里倒是有彩电,不过他们也不会厚著脸皮去主屋看电视,而且汉城又搜不到国內的频道,只有cj集团推出的中华tv,会24小时不间断播放中文电视节目。

这台收音机是咏梅牌,据崔树所说,这个收音机品牌在八十年代还挺火的。崔树担心来汉城后无聊,特意带上这台收音机来打发时间。崔植平时就通过听新闻的方式,来了解韩国的现状。

崔树把收音机打开,然后提著暖瓶和水桶去了水池旁准备淋浴,这个季节的汉城晚上还是有些凉意,其实不適合洗冷水澡。不过崔树年轻力壮,火力旺盛,这些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恰好楼上的李子也到阳台上收衣服,她听到一楼院墙处的水声,知道崔氏兄弟俩多半又在院子里淋浴。她探出身子往楼下瞅了一眼,一眼就认出这个背影是崔树。

崔氏兄弟俩的性格截然不同,大哥崔植性格比较外向,也喜欢开玩笑,比如他在淋浴的时候就喜欢哼两句谁都听不清的歌词。崔树的性格就比较內敛,平时话也不多,有时候看到她还会脸红。

毛巾上的水渍在一楼院子的水泥地上积成小水洼,崔树后背残留的水流顺著脊椎往下流,背部肌肉轮廓分外鲜明,腰腹没有一处赘肉,看上去力量感十足。

崔树感觉有人在看他,他抬头往楼上望,却没有看到人影。他以为自己是多想了,於是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提著暖瓶和水桶慢悠悠地回到了小屋。

楼上的李子蹲在阳台一角,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崔树对视,她以前明明也看过崔氏兄弟在楼下冲澡的。

等她听到小屋的门关上以后,她鬆了口气,於是抱著衣服躡手躡脚地回到屋內。她拿著衣服去了二楼的浴室,把换洗衣服递给浴缸里泡澡的金永吉,“老公,睡衣已经干了,你先换上吧。”

金永吉已经在浴缸里抽完一根烟了,他恼火地看了李子一眼,“收个衣服也磨磨唧唧,也不知道你整天在忙什么。你见过那个社长夫人像你这么舒服,完全不用出去拋头露脸,连洗衣做饭这种小事也做不好吗?”

李子默然,向金永吉鞠躬道歉,“老公,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下回会注意的。”

金永吉没有急著换衣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边缘,“好了,我已经洗完了,你过来帮我按按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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