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永哲离开四天了,昨晚他亲自上门送稿费,並告知明早中青报和人民文学共同刊登发布。

这不,任援朝大清早起身,直接去了刊亭:“同志,买一份中青报,一份人民文学。”

“好嘞,同志您稍等,我这刚摆开,拾掇利索就给你拿。”

报亭大哥没抬头,继续絮叨:“年轻人,没工作吧,哥给你说啊,买报纸是要挑的。”

“你们这群年轻人,天天搞这个文会,那个诗会,研究遣词造句有啥用,能当饭吃吗?”

“要我说,哥给你推荐两份报纸,北京日报,人民日报都行,多研究研究当下形势,研究研究政策,比你看这些文学报刊有用!”

任援朝看著这位性情的报亭大哥,没辜负他的好意:“哥,您这门儿清呀,厉害。”

报亭大哥一听,更来劲了:“说那话,別看你哥我是卖报纸的,我可是有出版社编制滴,和那些主编,主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消息能不灵通嘛。”

报亭大哥吹得毫不讲道理,仿佛和主编是同桌,与社长是前后桌,关係紧密得很。

任援朝没接话,只是笑著翻阅往期的文学期刊。

等那边忙完:“哥们,来两份?”

“嗯。”

“人民日报,北京日报?”

“不了,就中青报和人民文学。”

“哎呀,我说同志,这犟呢,罢了,罢了。”报亭大哥把情绪写在脸上,抽出两张塞过来。

没等任援朝走远,就在在背后嘀咕:“合著说半天对牛弹琴了,酸臭的书生,整天文学,文学的,能当饭吃吗?”

他骂的不止是任援朝,更是家里吃閒饭的老三。

任援朝耳朵听到了,听清了,但他没去爭辩什么。

没有平白无故的爭吵,没有天生的歧视,事出必有因。

“呵~,买个报纸嘛,还被殃及池鱼了。”

“不过呢,文学还真能当饭吃,就这一篇文章,80多块呢。”

任援朝拿著报纸,挤上公交车。

刚站稳,听到两个年轻人討论:

“看了没,看了没,最新的期的人民文学?”

“没,咋滴,刘老师发新文了?那我可得买一份收藏。”

“不是刘老师,是『风铃』专栏。”

“什么风铃专栏,啥时候开的新栏目?”

……

风铃专栏

根据任援朝的笔名创办的,也是武永哲忙活三日的重要战果。

能在三天內说服两个大出版社承认专栏,一方面说明武永哲的力量,能量,最主要的一方面在任援朝的笔力。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怎样,我朗诵的如何?”

“表情差一些,气势不足,而且不够伤痛,应该这样……”

大学生们直接在公车上朗诵,討论,即兴演出。

看到这样的学术氛围,任援朝感慨万千。

果然,不同时代有不同时代魅力。

而文学,精神追求,就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

就像这两句首诗,所有人都在寻找光明。

仅凭《一代人》这首诗的魅力,自然无法说服出版社,於是武永哲想了个法子。

他把任援朝取的標题带到会议室:

“这每一个標题,就是一篇文章,按照咱们期刊的发表周期,光任援朝一人写的稿,就够咱出版社用一年,关键是质量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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