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任援朝轻笑,说的怪好听的,他知道真去了才没戏。

从李二姐了解,朱霖出自书香门第,又下过乡,被评模范。

在文工团也备受表扬,復原后又在科学院进修,这妥妥的社会精英模板。

自己一个拼爹的,刚刚返城的知青,没工作,不体面,没工资,没底气。

要说唯一看得过去,就是这张爹妈给的帅脸。

可惜下乡五年,早不復当年了,只剩一副劳动色。

“回家,必须立刻回家!”

“写文,我要写文,写文章,得声望,赚稿费,娶朱霖!”

任援朝现在心里一片火热,他知道,在这个文青的时代,写文一定行,尤其是对喜欢文学的女孩。

一个篇优秀的文章,绝对能博得美人一笑。

一个著名作家,从南走到北,从学校到单位,在哪里都举双手欢迎。

对,他任援朝是没什么才华。

可他看的文章,写的报导数不胜数,做了一辈子的文员,他可太懂了。

有句话说得好,文娱不分家。

文章写得好,故事写的美,还缺人鞍前马后?

“对的时代,对的才华,走最对的路……”

“援朝,嘰里咕嚕说啥呢。”李建国埋怨的瞅一眼,然后猛的站起来:“快看,癩皮狗出来了。”

“呵,还围在人姑娘背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不要脸!”

王新华骂著,先一步走上前。

李建国生怕慢了,忙追上去,哥俩一前一后,来势汹汹。

“记住,君子动口不动手!”

任援朝不放心,又提醒一遍。

不管怎么说,先把截胡之仇报了再说。

至於朱霖,那是另外一回事。

比起死缠烂打,不如提升自我,先出个名再说。李建国和王新华两人不傻,和单位门卫保持一定距离。

两个一米七小伙,黑皮鞋,蓝色的中山装,弓著肩膀,两手插兜,摆出自以为很帅的样子。

“霖霖,今中午怎么没吃食堂,我让堂口林叔给咱们……”

林树新围在標致的女生背后搭话。

朱霖出了单位,见他还纠缠著,於是停步警告:

“林同志,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你不熟,请以同志相称。”

“玲~,得得得,林同志行了吧,你来科学院学习两年了,明年一毕业就到研究所报到。”

“我这……就是听说哈,听说最近伯母催你相亲了。”

朱霖瞪了一眼,没想听这人嚼舌根,冷峻的脸上写著与与你无关,转身就走了。

林树新急了,忙追上:

“林同志,我没別的意思,你可別被骗了,最近返城的那群知青,哎呀,说好听了是知青。”

“说难听,那和流民有什么区別,东一堆,西一坨,整天屁事不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盲流。”

“那任援朝我给你打听过了,可是个祸害,下乡的时候坏了不知道多少清白……”

林树新骂的起劲,丝毫没注意到朱霖脸色变得难堪。

骂任援朝就骂任援朝,不分青红皂白,连带知青同志全骂了?

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最可恨了。

朱霖停下,將要张嘴。

却被两个青年拦住,林树新见她停下,紧忙追上去,“朱霖同志,我向你发誓,刚才所说一言一词,皆是……”

突然,一阵吼声打断,李建国戏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皆什么,继续啊,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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