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心里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种上青楼的既视感。

不过,瞅著阎婆东跑西跑的,见她一把年龄,不管她动机如何,也算是成全他们两个人。

当下,宋江心中一软,轻嘆一声。

“押司,来来来,我隨你一同上楼。”

阎婆一边说,一边拉著宋江,宋江不得法,跟著上了二楼。

要说宋江,当初迎这阎婆惜,那也是用了心思的。

光是这木楼,上下两层,尤其是第二层,那也是经过一番精心布置。

二楼前面半间摆放著春台桌凳,后半间正好是臥房,里面安放著一张三面棱的床,两边都是栏杆,掛著红色的幔帐。

大床一侧放著个黑色衣架,搭著两块毛巾,一旁还放著一个洗手盆。

一张金漆桌子上,放著一个灯台,正面墙壁上掛著一幅仕女图,床边另一头几步外开著窗户。

阎婆一把拉著宋江,直接进了臥房。

阎婆惜站在床边,气氛一瞬间有些尷尬。

宋江顺势扯过一张椅子,顺势坐下,老神在在。

阎婆道:“宋押司,我女儿她只是脾气有些不好,心中一直都有押司,我去楼下弄些酒水,你们一边吃一边聊。”

阎婆惜道:“娘,我又没做坏事?他自个不上门来见我,我如何陪他?”

阎婆一拉住女儿:“又耍脾气了,来来来,快些坐下,我一会弄点炭火上来。”

这阎婆也是个可怜人,夹在中间调和,也是咎由自取。

阎婆惜挣扎两下,终究想著刚才的话,便坐到宋江对面,中间隔著一张圆桌。

阎婆赶忙下楼,去端酒肉。

宋江见婆子走开,心中暗想,若是阎婆惜还硬著脾气,他就直接下楼走人。

阎婆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宋押司,屋子我都关了,今晚你还是安歇歇著。”

宋江轻嘆一声,不再多言。

一旁阎婆惜道:“你莫要长吁短嘆,妾身哪里不是,让您见了我就討厌了?妾身给你赔不是。”

宋江讶然,这娘们是改了性子不成?

此刻竟然有些愣怔,半晌才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最近公务繁忙,倒是冷落了娘子。”

阎婆惜皮笑肉不笑道:“妾身自然知晓,可是外人说三道四,说妾身不检点,实在是伤心的很。”

宋江道:“都是嘴贱的人嚼舌头,我岂会怀疑你。”

阎婆惜道:“有押司信我,妾身便是死了,那也是知足了。”

宋江露出狐疑之色,这娘们陡然开始通情达理,简直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越是这般,宋江越是觉得哪里不对。

正想著的空档,阎婆端著热菜上楼,鲜鱼嫩鸡肥鸭,又將酒水给热了,直接端上屋子。

阎婆道:“你们两个只管吃酒,老身睏乏,先下去睡了。”

宋江道:“阎婆忙活半晌,吃过再走就是。”

阎婆惜也道:“娘吃了酒再走。”

这一对男女,此刻都互相提防,心中已是大为不同。

阎婆不疑有他,想著两人都想著她,欢喜道:“好好好。”

阎婆扭头道:“女儿,快给宋押司倒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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