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庆一声冷笑,当即开了口。

只不过眼下敌眾我寡,自己请的外援也还没到,所以贾庆只能先跟在场眾人虚与委蛇拖时间。

看青龙会的那些人还想开口,贾庆又缓缓说道:

“还有,我姓贾的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好汉,但也不是一个任人欺辱的龟蛋,了不起就一命换一命。”

“而且我贾某人也练过几年拳脚枪棒,虽然当不得什么大家,但不是我自吹自擂,要是咱们真动起手来,你们不见得能占上多大便宜。”

“再说了,县衙离这也没多远,你们若是敢动手强抢,这天底下倒也还有公道二字,我家倒也还算有些余財,了不起全部扔进衙门,和你们好好打一场官司。”

“我倒要看看你们青龙会有多少银两,能和我贾家在衙门里慢慢搅合,我贾家在清河县待了几十年,也不是一点根基也没有。”

看著丝毫不惧自己,行事还颇为刚烈,甚至双手已经拿上椅子,大有一言不合就拼命的贾庆,为首的泼皮有些骑虎难下。

平常的小户人家,自己带人这么一嚇,一逼,事情就能成个八八九九,可是到了这西门家,这种小事怎么一下变得如此棘手。

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不都是软脚虾的吗?

怎么这小白脸不按套路出牌。

难怪来之前,会主递给自己这张借据时的脸色有那么一丝丝古怪。

这张借据,可不是那么好收的。

“你待如何?”

“难不成想不认帐?”

“白纸黑字的借据就在这里,你便是想抵赖都抵赖不成。”

此时的为首泼皮,看著镇定自若,丝毫不惧自己的贾庆,气焰下意识低了三分。

这些社会人,就是属弹簧的,惯会装腔作势,欺软怕硬。

若是苦主畏畏缩缩,那这些人恨不得將苦主欺辱至死,但要是苦主態度强硬,愿意做出鱼死网破的姿態,这些人反倒不敢过於逼迫。

当然,这次贾家的家室和银子,还有贾庆个人的武力也確实起了颇大的作用,面对有钱敢拼命的富贵人家,再加上近在咫尺的县衙,某些小手段他们的確不敢使出来。

至於贾庆说的,这些人也知道是实话,没有踩过点,了解清楚详细信息,他们怎么敢上门。

“若是我爹真借了你们的钱,那我自然该还便还。”

“可要是你们誆骗於我,想从我贾家骗取二百两银子,那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按大明律,誆骗这么多银子可是要发配九边充军的!”

“想清楚了,再把借据递过来。”

“在这之前,我还可以装作不知情,可借条递过来以后,咱们两家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到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贾庆双手抱拳,眼神格外锐利,等看的这些泼皮无赖都全身发寒了,这才幽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缓缓说出威胁言语。

贾庆此话一出,对面的泼皮无赖当即有些面面相覷起来,討帐討了这么多久,还是第一次有人当面用大明律威胁他们的。

“直娘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父债子偿,理所应当,你个欠钱的这么神气干什么?”

“借据给你这小白脸便是,真的假不了,你可以好好看看。”

“不过小畜生你要是敢弄坏这张借据,那到时候要还的可不是二百两了!”

“在场这么多人看著呢,你想抵赖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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