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穿著短打衣裳的精壮汉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养气功夫,眼下已经是站无站相,坐无坐相。

为首那名满脸横肉的泼皮,更是直接把奉茶的杯盏捏在了手里,显然是已经打算来一个『摔杯为號』了。

“老狗,你家主人还要磨蹭到几时?”

“盏茶功夫盏茶功夫,老子都已经喝了几杯茶了?”

“你们他娘的难道是戏耍老子不成?我再数十声,你们家管事的还不出来可就別怪老子不客气了!”

“老子是来要钱的,可不是閒著没事到你家吃水的,没那么多閒工夫陪你们家那浪荡公子浪费时间。”

左等右等还不是等不著正主,这泼皮乾脆直接站起身子,指著吴管家大声喝骂道。

其他的小嘍囉见状,乾脆也懒得再坐,而是齐刷刷的站起身子,面色狠辣起来。

“诸位稍安勿躁,咱这不是来了嘛!”

“昨夜老父亲託梦告诫,我这病也还未大好,这才耽搁了一点时间。”

“劳烦各位世叔,世伯久候,实在对不住,我这便以茶代酒,在此给各位叔伯赔礼道歉了!”

正当铺子里的人等的都有些不耐之时,贾庆这才珊珊来迟,口中连连告罪,顺带搬出了养病和孝道大旗。

“无妨无妨!”

“庆哥儿说的什么话,我们也才刚来!”

“就是,一大早就来叨扰你,实在不好意思,听说你最近还在养病呢,应该是我们打搅了你才是!”

“……”

那几位老主顾虽然知道贾庆说的是託词,但是眼下贾庆都已经搬出孝道这杆大旗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和和气气的糊弄了过去。

无论怎么说,几家也还有几分交情,可不能把脸皮都撕破了。

“嗤……,还老父亲託梦,病还没好,老子看你是昨晚夜宿床,刚刚才得到消息赶过来的吧!”

“整个清河县,谁还不知道你西门小官人的名头啊!”

“你爹头七都还没过就去船过夜的主,还他娘的说孝道,哄鬼呢!”

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给贾庆面子,这不,贾庆这边话音刚落,那为首的泼皮无赖就双臂抱胸的哂笑嘲讽道。

“哈哈哈!”

旁边几个泼皮小嘍嘍闻言,也適时大笑起来。

不止这些泼皮,就连其他的几位『叔伯』也不由得憋起了笑,只是碍於贾庆当面,不好意思直接笑出来。

原身的『风流』名声,在清河县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

“这都是往事了,现如今的我可是足足给我爹守足了九七之孝,以往那些齷齪事休要再提!”

“只不过诸位叔伯找我我能理解,但这位世兄看著眼生,不知来我铺子所谓何事?”

“看病抓药买药材的时间还早,我们铺子里的坐馆大夫也还没有来,您恐怕要等会才能如意,眼下咱们铺子里还有点私事需要处理,要不您先出去稍待一下可好?”

贾庆脸色一黑,但还是只能客气的开了口。

虽然知道这些人大概就是那群用借据来哄骗自己的泼皮无赖,但是眼下自己还是得先礼后兵。

至於对方嘲笑自己的话,也只能认下了,毕竟原身造下的孽,自己想反驳都难,这可都是事实。

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

不过看对方这胸有成竹的囂张样子,只怕是来者不善,自己得好生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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