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在昼版娥皇的精心照顾下,衣服穿戴的极为整齐,髮丝也被梳理的一丝不苟,这才衣冠楚楚的踏出了房门,见到了在门外等候许久的鬼谷纵横二人。
“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打算出门了。”
刚出门的赵言,便听到了卫庄那味儿很冲的话语声。
跟著赵言出来的娥皇,她不似昨晚的风情可人,恢復了平日里的端庄典雅,温柔如水的眸子在看向卫庄的一剎那,多了些许冷意,显然不喜卫庄与赵言这般说话,哪怕对方是鬼谷传人又如何,她的乾弟弟可容不得他人欺辱。
若非赵言就在身侧,她绝对会给对方一个要命的教训。
“还没到与信陵君约定的时间,你急什么……二位不会昨夜一宿没睡吧?!”赵言看著两人,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卫庄表情一僵,他昨夜与盖聂確实一宿没睡,信陵君的合纵攻秦计划让二人都挺感兴趣的,身为鬼谷门人,二人就此事的可行性进行了分析。
“让先生见笑了,昨夜陡然间知晓此事,我二人又是鬼谷门人,便就此事进行了沙盘模擬,假定韩赵魏楚四国联军攻秦……不过最终结果並不好看。”盖聂沉吟了少许,拱手向赵言解释道。
“秦胜?”赵言闻言,饶有兴趣的询问道。
“秦国胜出的概率是九成,只要秦军將领不犯致命的错误,各国联军最多抢回丟失的城池,便会止步函谷关!”盖聂神色不变,沉声的说道。
“看来你们並不看好这一次的合纵攻秦。”赵言道。
“结果已经註定,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何况各国之间並不信任,哪怕凭藉信陵君的威望强行聚拢,却依旧难掩一盘散沙的事实!”卫庄声音低沉,冷峻的面容透著一抹蔑视,显然很厌恶这种垂死的挣扎。
一次次失败的重演,简直可笑至极。
“这些话你们不用和我说,等会见到信陵君,他应该会向你们请教,你们到时与他好好细聊便是。”赵言无所谓的说道。
“先生对此事没兴趣?”盖聂不解的看著赵言,毕竟此事某种意义上讲,与赵言也有很大的关係,结果赵言此时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让他有些看不懂。
“你们已经分析出最后的结果,我又何必多言,何况比起合纵攻秦,我对合纵攻齐更感兴趣,你们觉得齐国这么多年下来,还剩下多少国力?”
赵言饶有兴趣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七国中唯一中立的国家,偏偏占据最肥沃的一块土地,四国怎么忍得住的,哪怕忌惮秦国,可若是能占据齐国的肥沃国土,各国也能得到大量的粮草輜重,补足自身国力。”
“国家策略我不太懂,但几个人打架斗殴我还是懂得,哪怕我最终要死了,我也得先乾死那个看戏的。”
盖聂与卫庄看著赵言的目光极为古怪,战爭岂是儿戏,合纵的最终目的是抗衡那个最强者,也就是秦国,而不是浪费国力去干掉齐国这个中立国,且一旦逼得齐国与秦国联手,那五国也会有大麻烦,甚至会濒临崩盘,直接给秦国做了嫁衣。
歷史上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
除非秦国能如齐国一般,成为中立国,作壁上观,任由五国將齐国瓜分了!
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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