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笔帐要和房族长算。”

李象呵呵笑道。

“皇孙请说。”

房族长皱了皱眉,脑海里过了个遍。

他没想起哪里和李象有笔帐要算,房氏不欠李象的。

“房族长恣意涨价的事,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李象望著他道。

犯了错,不记得就行了?

“那不是过去了吗?”

房族长眉头皱得更深。

果然,和他想的那样,来者不善。

“你们隨意涨价,然后被我逼迫降价,以为就算了?”

“我夜不能寐,茶饭不思,走死几匹马回京城找关係,不用赔?”

李象正义凌然道。

但在房族长看来,却像是流氓一样。

他们世家这次是斗输了,但不是说就奈何不了李象。

“房族长以为不说话就行了?”

李象见他不说话,沉声道。

鏘一声,秦元姍拔剑,一剑砍在身前的凳子上,凳子一分为二,应声而裂。

房族长嚇了一跳,李象也嚇了一跳,在场眾人都被秦元姍的这么一剑嚇得不轻。

“老狗,皇孙的话你敢不应?”

秦元姍剑指房族长。

“你,你,狂妄!”

房族长惊怒交加,腾的一下站起来指著秦元姍。

“息怒,房族长息怒,她刚从京城来,不懂事,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李象瞪了眼秦元姍,隨即安抚房族长。

“京城来的又怎样?竟然如此辱人!”

房族长被气得不轻,就要喊人过来教训秦元姍。

也就是李象对青狼帮展现实力,不然现在已经喊族兵赶人。

“她是翼国公之女,金吾卫中侯,在京城囂张惯了,勿怪,勿怪。”

李象安抚道。

特意没將秦元姍辞呈说出。

秦元姍望了眼李象,哼了一声,才收剑回鞘。

“翼国公秦琼?”

房族长情绪稍微平復,惊讶望著秦元姍。

他知道翼国公秦琼,秦琼就是歷城县人,本家和现在的秦氏有关係。

歷城秦氏能发展成为本土世家最强,和秦琼有很大的关係。

“对,房族长听说过翼国公吧?”

李象笑著道。

他自然也知道秦琼在歷城的关係。

可以说,秦琼要是活著,秦元姍来歷城,就是掌上明珠那样的待遇。

这里的本土世家估计都受过秦琼的恩惠。

“自然是听过,虎父將女。”

房族长也不好再追究秦元姍的无礼。

他甚至怀疑,李象是故意將秦元姍带上门的。

“房族长再坐,我们再聊聊。”

李象笑著拉对方坐下。

“房氏不欠皇孙的。”

房族长沉声道。

他可以很给李象面子,但不受李象威胁。

“我劝房族长考虑考虑比较好。”

李象收敛笑容,沉声道。

房族长没说话,思考著李象的依仗。

“歷城县的百姓闹到刺史府,我还没追究房东海的责任。”

“要不我先停他的职,上书朝廷將其降职?

李象冷声道。

“皇孙不是说不追究了吗?”

房族长脸色一变道。

“我只是说暂时不追究,將功补过,但没见房东海有功。”

李象沉声道。

无功便是过。

“歷城县的牛恢復了。”

房族长强调道。

“那是我让人恢復的。”

“你说,房东海是不是没有將功补过?”

李象道。

“你?”

房族长又是大感意外。

他突然想,是不是李象安排人搞出的事情,然后提高在百姓心中的声望?

但转瞬间又觉得不可能,李象犁的出现,不管有没有牛生病这点,李象的声望都会大大提高。

“刺史府官员遭遇刺杀,虽然证据都指向青狼帮,但青狼帮被覆灭,案件成了悬案,我怀疑和房氏有关。”

李象又扔出一颗重磅炸弹。

“皇孙要不要这么无耻?”

房族长被气得身体颤抖,怒视著李象。

这哪像一州之尊,这分明是个盗匪,是个流氓。

“房族长知道生气了?你们涨价的时候,我也很生气。”

李象笑道。

“皇孙想要什么?”

房族长深吸口气道。

“放心,我要的不多,房氏两座最大的茶庄吧。”

李象说出自己目的。

“茶庄?”

房族长大感意外。

当下茶叶还不像盐铁那样成为不可代替的大宗商品。

它不便宜,而且製作麻烦,老百姓日常用不起,最多就是祭祀的时候才买一点。

天下任何商品不能下沉到百姓层中,它的局限就摆在那里。

“对,我从古籍上看到一种茶,需要茶叶支持。”

李象不怕他知道。

等炒茶麵世,他自然知晓。

房族长没说话,还从没有人上房家討债的。

这要是给了,房氏还有什么顏面?

“房族长是不是担心丟了顏面?放心,其他世家我也会找他们的。”

李象呵呵道。

房族长心情好了些许,但还是没说话。

“房族长莫要给脸不要脸!”

李象脸色一沉,冷声道。

“容我与诸位族老討论一二。”

房族长板著脸回应,但心里其实鬆口,只是不想一人承担骂名。

“不日我將空出齐州诸县几个职位,房族长想要吗?”

李象再说道。

“当真?”

“不是,空出谁?”

房族长眼神一亮,隨即又开始担心。

李象四天麻烦三司批覆,至今让人心里发咻。

“可能是房氏,也可能不是房氏。

李象淡淡道。

房族长明白了,李象这是警告,如果他不配合,那就可能是房氏。

“我给。”

最终,房族长点头。

形势比人差,只能为曾经的错误买单了。

“我要茶庄,也要茶庄的茶,房族长可不要只给茶庄。”

李象笑著起身,喊上徐慧和秦元姍离开。

晚上,眾人给秦元姍接风洗尘的时候,房氏送来了两张地契,由刘倩美滋滋收下。

形势比人差,只能为曾经的错误买单了。

“我要茶庄,也要茶庄的茶,房族长可不要只给茶庄。”

李象笑著起身,喊上徐慧和秦元姍离开。

晚上,眾人给秦元姍接风洗尘的时候,房氏送来了两张地契,由刘倩美滋滋收下。

“对了,我那两千户的食邑,是每月发放,还是年底才发?”

李象问道。

收到圣旨的时候光顾著开心,都忘记问了。

话落,秦元姍还在美滋滋打量著地契,徐慧和秦元姍却愕然抬头。

最后是徐慧说的:“那是虚封,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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