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渡老和尚摇了摇头,不同意慧悟这个说法,对著慧悟解释道:“你不知道,本来我也没想守夜,但是看到了冥羽剑法,我改变了主意。”

“这种高手我都难以对付,何况是你呢?”

“回头如果敌人真的来袭,你再休息不好,事情更加难以处置。”

张砚在旁边插话道:“师祖,师祖,你和师父去休息吧,我今天晚上休息了,我来守夜就好。”

玄渡老和尚没有接张砚的话茬,而是继续对著慧悟解释道:“你休息好了,也算与我有个帮手,而老和尚我也休息了一段时间,也能有精神对敌。”

慧悟听了自己师父想法,也不再坚持,对玄渡老和尚说道:“师父您安排颇有道理,那我就值守上半夜吧!”

玄渡老和尚再次叮嘱道:“千万不要逞能,到了时辰喊我就好。”

说罢就上了床榻,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在这种凶村过夜,可不能过於隨便,必须要休息好,才能有精神面对突发的情况。

玄渡老和尚躺在床上,对著张砚说道:“砚儿,你別去你屋休息了,將被子搬过来,就在这里和老和尚我凑合一晚上吧。”

“赶紧休息。到时如果敌人势大,你和你师父就一起往寺中逃去。”

张砚囁嚅了一会,本想说自己要和这群畜生拼命。

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好“嗯”了一声,转身去自己屋中將被褥抱过来。

玄渡老和尚见张砚在床里已经盖上被褥,便吩咐慧悟道:“徒儿,你將屋中蜡烛熄灭了吧,整个村里,只有此处有光亮,容易引起敌人窥探。”

慧悟点了点头,一口气吹灭蜡烛,然后坐在枯树墩上闭目念经诵佛。

张砚客厅这张床,本来是张砚父母所睡,算是一张双人床,一老一小睡在一起,倒也不嫌拥挤。

在去汴梁的路上,为了节省些银子,张砚和自家师祖有时也会睡在一起。

张砚本想问问自家师祖,自己这些乡亲到底埋在哪里?

但是看自己师祖已经闭上了双眼,开始休息。

也不好再问,只好瞪著眼睛看著房梁,胡思乱想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砚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公鸡打鸣才將张砚惊醒,这一夜过得倒是平安无事,也没有玄渡老和尚担心的高手来袭的事情发生。

张砚揉了揉双眼,看见床上已经没人。

当即穿上了鞋,往屋外走去,看见自己师父和师祖已经拿起铁锹在院中槐树下开始挖坑。

张砚知道这是在为自己的母亲处理后事,赶紧跑了过去,接过玄渡老和尚手中的铁锹。

“师祖,师父,你们起来怎么也没叫我一声。”张砚有些埋怨地说道。

慧悟笑了笑,说到:“我和你师祖起得早,做完早课,没什么事做,就先动起来了。”

“咱们三个人太少,这些乡亲都不能埋葬,就先埋葬你娘吧。”

“等咱们回到寺中,再让罗汉堂派人过来吧。”

此时天光早已大亮,晨雾却还未散去,初升的太阳瀰漫著散发出柔和的金光,两相辉映下,为这片死寂的村庄披上一层金衣。

张砚听到自己师父这番话,心中悲痛一阵阵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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