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听到李飞宏如此这么一说,对著李飞宏的胸口就是两脚,好像也在发泄自己师祖对释放李飞鸿不满的决定。

李飞宏闷哼了两声。对著张砚说道:“小子,这次就是大师保你一命。如若不然……”

“別说这么多废话,你自己输了就是没本事,还不敢承认。”

“当真不是一个男人,我要是你早就找一块豆腐撞死了。”

“你们明教就是这些没卵子的货色,到时候就是起义也是被大宋朝廷给杀的乾乾净净。”

李飞宏面对张砚的讽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沉默了半晌后对著玄渡说道说道。

“大师,此次是李某栽了。还请大师解开李某的穴位,以后以后也不再袭扰大师。”

张砚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怎么还有脸说这话的?”

玄渡老和尚没有搭理张砚,听到李飞宏的话语后,也没有多做回话。

只是走到跟前,解开了几处他周身的大穴。

正准备再解开他周身的黑浊蛛网的时候,突然听到张砚的大喊:“师祖,你快看”。

玄渡老和尚以为李飞宏出尔反尔,退了两步后才抬头仔细观察。

却见李飞宏双目紧闭,嘴角不停的流出鲜血,头也歪在树上,身体也一动不动,显然是自断经脉而死。

张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吧,师祖,这次咱们也不用怎么处理他而发愁了。”

玄渡见此情景,低声念了一句佛號。

“砚儿休息一会儿,咱们把李施主给安葬了吧。”

张砚不屑的撇了撇嘴。“还安葬他?放这里不就好了,回头等他们明教中那些人找到此地,自己葬了就好。”

“葬了吧,李飞宏在江湖上也算一方人物。”

“当年和老和尚我也算认识,人死为大,曝尸荒野终归不是我们正道之举。”

玄渡老和尚对这个故友的死亡还是颇为感慨的,即使最后一次交手是和他自己,即使死亡和他毫无关係。

张砚有些好奇的望向玄渡老和尚:“师祖,听您这意思,你和这李什么,飞宏,您们还认识?”

“认识,认识,不过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

“当年山东黄河决堤,淹没附近几个村庄。”

“老和尚我去河北讲法,路过此地,百姓缺衣少粮,官府不管不顾,我的盘缠和乾粮都分发给村民了,不过也是杯水车薪,我正一筹莫展之际,官府突然放粮。”

“后来打听后才知道,正是这李飞宏李散人,夜里深入青州府衙,强令青州府开仓放粮,百姓这才度过这场劫难。”

“嘿,想不到这李散人还有这样一面。”

玄渡老和尚低声念了一句佛號,“所以我还是想放他一条生路的,毕竟百姓还是,还是苦了些,不想他竟然自绝心脉而死。”

张砚听玄渡老和尚解释后也是默然无语,如果让张砚做选择,在黑浊蛛网网住他的那一刻,张砚就会毫不犹豫的一掌拍死他。

即使现在知道这李飞宏的侠义之举后,张砚依旧会选择一掌了事,不过心里会多出些负担。

不过张砚也不后悔,毕竟李飞宏的一脚是真奔著自己命去的,如果不是自己身穿两层软甲,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去准备第三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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