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帮派死这么多人,衙役去现场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来什么人杀的,就准备给这些苦主结案。”

“这事巧就巧在那几个没死的人身上了。”

“自家帮派没了,本身就是街头无赖,不会別的营生,自然准备去別的帮派投奔。”

“可偏偏这些帮派没一个敢收的,这些所谓的帮主都是机灵人,知道这次灭门的飞蝎帮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害怕这些无赖给自己惹来祸患,到时候自己帮再跟著喝一壶。”

“这些无赖也是无奈,帮里的產业也被周边的几个帮派瓜分完了,几个人如街头野狗一样整天溜达。”

“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些人合计合计去帮派旧址看看,还有什么有钱的物件,也能用来耍耍。”

“本来这飞蝎帮也颇为风光,掌控隔壁的几道街,平常也经营些赌坊什么的,就连帮派的宅子都弄得颇为排场”

“虽然產业分完了,不过帮中这个死人的宅子倒没人敢要,其他帮害怕惹了不该惹的麻烦,平常人也没有胆量住这样的宅子,这些无赖的亲戚们收拾完自家尸体后,就空了下来。”

“这几个胆大的无赖,就去翻找,不过值钱的东西早就让人拿走了,屋里只剩下几张没人要的破桌子和椅子。”

“倒腾来倒腾去,还真让这帮傢伙找到点什么,一枚金戒指。”

“按照衙役的干法,別说一个金戒指了,就一枚铜戒指,他们看见也能给你顺走。”

“不过这金戒指掉的地方颇为凑巧,正好贴著八仙桌的雕刻的缝槽里,这才没被这些衙役发现。”

“本来这群无赖也没有发现,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什么有钱的东西了,他们几个一合计,要不把这桌子给卖了,还能换几个钱当酒喝。”

“搬的时候没发现,刚出了门,抬后腿桌子后腿的无赖因为酒色掏空了身体,一个趔趄,自己摔个四脚朝天,桌子从台阶上翻了下来,如此这才发现这个戒指。”

“这几个无赖看到戒指颇为高兴,这可比桌子值钱多了,正准备拿到当铺去当了,结果被其中一个无赖认出来这枚金戒指好像银月楼的董姑娘戴过。”

“这几个无赖商量了半天,还算有些江湖义气,把这枚戒指交给了衙门,並说出可能是银月楼董姑娘的东西。”

“这下衙门可算有了破案线索,赶紧去了银月楼找那董姑娘。”

“这董姑娘当然不认,说不是自己的,隨后又从自己梳妆盒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还说是邪风帮副帮主童成送的。”

“既然这董姑娘这般说了,就要把童成抓住审问,不想还真审出来点东西。”

“根据童成交代,那天飞蝎帮灭门的时候他去了,不过不是他们动手,是一个黑袍人动的手。”

当听到黑袍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张砚和玄渡立马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明教。

“这黑袍人武功颇为高强,寻常帮眾不是他一合之敌,根据童成说的,自己是帮主带著去的,就是为了搬运尸体和查找一件东西下落”

“什么东西?宝贝吗?”张砚咽下去嘴里的麵条。

这店老板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知道这么详细还是因为我家妻舅在衙门当差,才知道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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