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回过头去,却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僧人站在他的身后。

浓眉大眼,一个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僧袍上打了许多补丁,却甚是乾净。

真丑啊!这是张砚见到这位年轻僧人的第一想法。

“师兄你好,今天我是刚来的俗家弟子,在肆號床住,师傅是慧悟和尚。”张砚唯恐他误会,当即自报家门。

“小僧虚竹,在叄床居住,咱们是邻床,阿弥陀佛”这小和尚见张砚自报家门,也有些羞涩的说到。

虚竹,张砚一听,愣了一愣。確实没有想到天龙三兄弟之一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师弟有什么问题吗?”虚竹见张砚不言语,只是愣愣的望著他,有些害怕。

“没有,只是听到师兄的这个名字感觉分外亲切。”张砚有些口不对心的说道。

虚竹感到有些奇怪,自己这个名字在佛门平常的很,怎么会让人感觉到亲切呢?

不过这样说却让虚竹很是高兴,毕竟两者年纪大小都差不多,都是少年,十四五岁年纪,晚上晚课后,在一起也可以聊天。

上一任肆號床主人是清凉寺掛单的和尚,都已经年过半百了。修完晚课,老年人精神不济,早早睡去,两人自然就聊不到一起。

“师弟用我帮忙吗?”虚竹有些热情的说道。

“我就一床被单儿,等晾乾了床板,铺上就行。”

“师兄,你是上完晚课回来了吗?”

“没有,今天去服侍玄渡师叔祖了。”虚竹老实回答道。

“还是我的师祖呢,今天他老人家没什么事吧?”张砚笑了笑。

“啊,没什么事,就是刚才方丈师叔祖把玄渡师叔祖叫了过去,说是要商议什么事,玄渡师叔祖让我先回来了。”虚竹摸了摸自己光头。

“我想起来了,慧悟师叔是玄渡师叔祖的关门弟子……,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虚竹说著,脸色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哈哈,这小和尚真有意思,不过倒是挺热心肠。”

张砚想起书中对虚竹的介绍,本来在少室山之战,萧峰大战三大武功高手。

虚竹本可事不关己,却为了刚见一面的兄弟义气,站了出来大战丁春秋。

当然也有为逍遥派报仇的这一原因。但是不管怎么样,也是一个热心肠的好汉子。

“师兄,我初来乍到,还真不知道咱们僧寮內的规矩如何?”

“如果你有空,就给我讲讲吧。”张砚颇为诚恳的望向虚竹。

“规矩?”虚竹挠了挠脑袋。

“好像还真的没有,不过,不过。”虚竹吭哧吭哧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那打扫房间什么的,咱们怎么安排呢?”张砚见虚竹半天说不出话来,就更详细的询问了一下。

“师弟,你说的原来是这个。”虚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本来我们几个师兄弟约定每人打扫一天。后来刘师兄下山经商去了。”

“这个僧寮里就剩下我们师兄弟三人,前段时间清凉寺的海源师傅掛单,借住在咱们僧寮。”

“不过我们见他年纪过了半百,就没让他参与轮值,我们三个承担了僧寮的洒扫工作。”

“哦,原来是一人一天啊。那也可以。”张砚靠在桌子上,用手摸了摸下巴。

“不过咱们僧寮一般都保持的都很乾净。平日里白天也都不在僧寮內待著,只有在晚上睡觉时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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