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时候,自己娘就一直想给自己纳双新鞋,因为身体不好,零零碎碎的一直没有做成。

今天这个时候给自己说,新鞋已经做好,放在自己包裹里了。

昨天晚上八成忙活了半宿。

放下碗,用手擦一下腮帮。

“娘,我一定好好练武,等回头好好孝敬你”

“傻孩子,別说这些了,吃完了饭,就赶紧去山上吧,咱们见师父第一天,要早去,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张母也擦了擦眼角。

“走的时候,別忘记检查一下自己的包裹。”

……

张砚吃完了饭,背起行囊,就朝山上走去。

林中的清幽一如昨日,但是张砚的心情却与昨日截然不同。

从林间小道中走出,张砚今日没有拐往后山,而是走过大路前往少林寺山门。

少林寺的山门並没有张砚想像那般宏伟,与天下第一大派的名头比起来,確实差事许多。

山门甬道两侧有马道。山门前是广庭,分布著东西石牌坊、石狮、旗杆。

门前有一十七级台阶,张砚登上台阶,抬眼望去,门首正中悬唐太宗手书,题黑底金字“少林寺”匾额。

隋末唐初,少林寺中十三名棍僧下山相救当时还是秦王的李世民,帮助李世民大破王世充。

李世民称帝后,念及少林寺中僧侣功劳,亲手书写“少林寺”三字。

当时的少林寺方丈曇宗將这三字拓印下来,製成匾额,掛在山门正中。

此时正值清晨,但是香客已经络绎不绝。

有达官贵人,也有贩夫走卒,络绎不绝。人人神情庄重,往寺中走去。

门口的小沙弥不断引导这些善男信女进入寺中。

张砚刚上了台阶,还未进入山门,一个有眼力劲的小和尚就迎了过来。

“小施主,是烧香还是拜佛。”

“师兄,我昨日已拜慧悟大师为师。”

“师父他老人家,让我辰时三刻前来寻他。”

“既然是慧悟师叔新收的弟子,那师弟请跟我来。”

这个小沙弥很是热情的拉著张砚,往寺中走去。

走过天王殿,大雄宝殿等前院,来到一所拱门处。

这是前后院隔绝之处,派人把守,

既是防止前院香客乱闯,也是防止小和尚玩心太盛,不做功课,从这里偷偷遛下山。

这小沙弥带领张砚走到拱门前,朝著拱门处两位手持罗汉棍的壮硕和尚行了一个佛礼。

“两位师兄,这是慧悟师叔新收弟子,烦请两位师兄带他进入后院。”

“好”这两位壮硕和尚也不多言,对著这个小沙弥行了一个佛礼。

“这位师弟,请跟我走,寺规森严,请师弟路上不要乱跑。”这两个和尚中的一位將罗汉棍放在拱门一侧,朝著张砚摆了摆手,向前方走去。

张砚见如此严肃,也不敢过多言语,紧紧跟隨这僧人往寺中后院走去。

一路上念经诵佛声不绝於耳,这个时辰,没有任务在身的大中小和尚都在上早课。

走过一片大殿,诵经声渐小,跟著这壮硕和尚七拐八拐,来到一所院落跟前。

院落周围无声,院落牌匾上写著“达摩院”三字。

相较於山门的“少林寺”三字的庄严肃穆,“达摩院”这三字就显得苍劲有力。

“不知道是哪位高僧所题,这字写当真是漂亮。”张砚在心里默默思索。

壮硕和尚走到达摩院正门,“啪啪啪”接连三声轻敲院门。

片刻功夫,院门开了一个小缝,从中钻出一个和尚。

见是这壮硕和尚,猛的一愣。

“虚根师兄,你今天不是值守內门处,怎么来到达摩院了”

“慧悟师叔新收弟子,第一次来寺中。”虚根指了指张砚,对著开门的这个和尚,闷声闷气解释了起来。

这和尚听了半晌,终於听了大概,对著张砚行了一个佛礼。

“达摩院乃是咱们门派重地,未经方丈师祖应允,寻常弟子不可擅入。”

“请师弟在门外稍等片刻,我去院中通稟慧悟师叔。”

“那就麻烦师兄了”张砚也赶紧现学现卖地朝著这个和尚行了个佛礼。

“师弟,路我已经带到,门口还要有人值守,我先回去了。”

“多谢虚根师兄带路,师兄有要职在身,別误了时辰。”张砚转身对著这壮硕的和尚也行了一个佛礼。

虚根走后,达摩院门口就剩下张砚一人,张砚也不敢隨意走动,只能呆立在院门口,仔细品鑑“达摩院”三个字的神韵。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却见慧悟从拐角处走来。

“傻孩子,我不是叮嘱你,让你在后门等我,怎么摸到前门了。”

“如若不是值守弟子告知,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到了。”

“师父,我不认识路,能来到达摩院还是拱门处值守的虚根师兄带我过来的”张砚有些委屈。

慧悟猛地一拍脑门,有些懊悔。

“都怪为师考虑不周,竟把这茬给忘记了。”

“被褥,换洗衣服可都带齐。为师带你先去僧寮,放置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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