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应该识文断字吧?”
看著怀中娇羞不已的美妇人,徐斌也是越发的喜爱,儘管知道这是多此一问,但还是想確定一下。
毕竟他可是捨弃了200桿长枪,70把长刀,又得罪了刘三刀,如果能从此得到一个贤內助,那也值得。
可要是个瓶仅仅作为玩物,哪怕长得再美,那也亏大了。
“嗯,回小大王的话,妾身略通一些文墨。”
钱怡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依然小心回答道。
“走,咱们去书房。”
徐斌也不知道她这略通文墨,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於是便起身横抱起她朝隔壁书房而去。
“啊…”
钱夫人娇呼一声,羞的一张俏脸都快滴出血来,芳心也如小鹿般乱跳,却也只得环住他的脖子。
徐斌则是眼睛一亮。
他前世也是丛老手,感受著怀中的妇人软腻弹手,怕还不到百斤,哪里不知这是捡到了宝?
这种妇人看似身材丰硕高挑,实则骨骼较小,圆妙天成,乃真肥也!
比起那所谓的骨感美,不知要强上多少。
前世他也只曾听闻,却不曾遇到。
来到书房,徐斌依旧將她放在腿上,坐在了书桌后,捨不得鬆手。
然后拿出一本本朝戚继光著作的兵书道:“夫人,这是戚少保著作的纪效新书,你帮我用白话文腾抄翻译一下。”
“可…可是,妾身並未读过这本兵书,万一有错漏之处…”
钱夫人也是一楞,没理会他作怪的手,而是担忧道。
隨即便明白过来,这小贼子虽然確实认得一些字,但估计也就启过蒙,这才让她帮忙翻译。
不过即便这样,这在反贼流民中也实属难得了。
想到自己今后要委身於他,心中的抗拒倒也少了一些。
只希望他能顾及一些读书人的顏面,懂得礼义廉耻,莫要对自己做出太过荒唐下流之事。
“没事儿,你照著书中的意思抄就行。”
徐斌铺好纸张,將笔递给她,这本兵书他已经啃了好几天。
可这该死的文言文,竖排也就算了,还没有標点符號,阅读起来当真是考验人的耐心。
关键是有些词颇为晦涩,他也只能依照前世的经验猜测加分析。
所以便想让她用白话文翻译一下来佐证。
钱夫人只得接过毛笔,忍著羞意,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便靠坐在他怀中,一边翻看纪效新书,一边提笔沾墨,行云流水般书写起来。
那娟秀小楷,顿时就让徐斌看傻了眼,这水平怕不是比前世那些书法大家还要厉害三分。
果然古人的毛笔字著实让人惊嘆。
徐斌感嘆之余,感觉有些无聊,便將她盘在头上长发解了开来细细把玩,还不忘提醒道:“对了夫人,记得每段话写完后打个点。”
“嗯!”
本来这姿势就让钱夫人羞愧难耐,如坐针毡,现在更是身子一阵阵的发颤发软,笔锋不由的散乱起来。
回想起以往与夫君在书房时的相敬如宾,点点滴滴,如今天人永隔,自己却要委身仇敌,被其褻玩,一时也是悲从心来,眼角不由划出几滴泪来。
直到一张纸腾抄完毕,徐斌这才发现怀中的美人有些不对劲,顿时將她身子反转了过来。
诧异道:“夫人,好好的怎么哭了?莫不是弄疼你了?”他可不是真的毛头小子,绝对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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