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媚不言,只是將脑袋虚弱地靠在紂王胸口。

不过一时三刻,几名身穿医生袍服的人,从宫外火速跑来,正是太医院的人。

这几个人分別为胡喜媚把了把脉,而后钻到房间的一个角落,交头接耳。

俄顷,眾人派出一名代表,来到紂王与雉鸡精面前。

“陛下,依照臣等数人的诊断,喜媚娘娘的身体不仅没有什么异常,比著寻常人类还要强上几分。”

“至於什么『七窍玲瓏心』,更是无稽之谈。”

胡喜媚闻言,轻咬双唇,將头埋进紂王的胸口。

“大王,听此人话意,倒好像是臣妾装病一般~”

紂王登时眼餳骨软,柔声安慰了胡喜媚几声,又向那太医院的代表厉声道:“既是爱妃不適,你这老匹夫看不出来便罢,为何又以污言构陷爱妃?”

“左右,且与我將这恶人擒下,送入蠆盆!”

说罢,隨身护卫的侍从中走出两人,將那代表一左一右架起,丟入蠆盆之中。

蠆盆中登时传来悽厉的呼喊声。

紂王满意地笑了笑,又看向另外几名太医院的人。

“这老匹夫胡言乱语,已被我拿去明正典刑。你们几人,再要开口,可得想好措辞。”

其余几人见紂王残暴,虽有忠君明主之心,可慑於紂王淫威,也不敢多言,只能附和胡喜媚那套“七窍玲瓏心”的说辞。

紂王见太医院眾人再无异议,赶忙派人前往比干府上。

亚相府中,比干正与姜子牙高谈当朝局势,便听门外小廝快跑过来通稟,说有紂王旨意。

比干慌忙接了圣旨,送走那传旨太监,已是怒髮衝冠。

“姜大夫,殷寿为人竟如此昏庸!”

“为美色,意图坑杀当朝大臣,是为不仁;意图取皇叔之心,以慰妃子之病,是为不孝;宠奸佞、远贤臣,是为对我成汤天下不忠。”

“似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倘能以我比干这条残命,唤醒其些许人性,也不算亏!”

说罢,比干朝姜尚一拱手,便要入內室更换袍服。

姜尚心中惊异,这事態发展,果如异人大哥离开之前所说,有人对亚相比干图谋不轨。

他赶忙拦住比干,从怀中掏出一枚符咒,递给比干。

“亚相,此去鹿台,颇有几分悲壮之意。”

“你且將这枚符咒揣好,待上了鹿台,自有妙用。”

比干此刻心中满是悲愤,对姜子牙的话有些不在意。

他將姜子牙所赠符咒揣在袖中,便辞別姜子牙,往皇宫而去。

姜子牙见比干这般態度,咬咬牙,待比干离开后,也赶忙起遁,往宋宅而去。

宋宅中,哪吒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著大觉。

忽然,房中一阵旋风闪过,多出一道人影来,正是姜子牙。

“哪吒,亚相比干已如异人兄所交代一般,平白无故便被人唤去鹿台,要剖他那颗七窍玲瓏心作药材。”

“异人兄在出门之前,曾向我有过单独交代。倘若比干剖心之事发生,便立刻返回宋宅,向你求助。”

哪吒一拍床板,从床上翻身而起。

他抬手唤起火尖枪,双脚一跺,两个闪著通红烈焰的轮子,滴溜溜乱转。

“师叔,我等这日,已经多时了!”

说罢,哪吒將两轮一踩,腾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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