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永良之所以绑走自己父母,而不是直接杀死他们,原因很简单,直接杀死二老,只会让自己更加小心,不敢出酒楼,可要是绑走二老,就可以以此为威胁,让自己出酒楼去营救。

现在,就看对方是否会送信过来。

不行!不能顺著对方的计划走,不然投鼠忌器!

江澈打定主意,快步来找法护院。

情急之下,他也成了马鬍子,没有敲门就进去。

“师父!我父母可能被冯永良绑走了,请您一定要帮帮我!”

法护院也在早起练功,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惊,隨后问道:“你確定吗?”

江澈缓缓摇头,又点头:“我不能百分百確认,只能大概率確认。”

“李饭死了您知道吧?”

“说明冯永良派人时刻盯著酒楼,就等我们出去好击杀。”

“他等不到我,便想著绑架我父母,逼我现身。”

忽略掉李饭之死这件小事,法护院皱眉道:“冯永良不顾你是我弟子,会对付你我不感到奇怪,可他真的会对你父母动手?”

“这件事太过荒唐!”

这里虽然没有祸不及家人的明规,但也是不成文的规矩,若是有人这么做,一定会被天下人所唾弃,人人得而诛之。

毕竟,大家都是有家人的,要是这么互相杀来杀去,岂不是江湖人都成了孤儿?

飞来飞去的大侠,也是需要家人慰藉的好吧!

这江湖就像是官场,无论那些官员如何明爭暗斗,都只敢用政治的手段,不敢暗杀,恐触眾怒。

有这个规矩看似离谱,但每一个离谱的规矩后面都有一个更离谱的事件。

歷史上有一个朝代就这么干过,官员互相暗杀,人心惶惶。

他骂的!大家当官员是来享福的,你整天暗杀来暗杀去,脑袋別在裤腰带上,谁他喵愿意。

至此,才有了这个规矩,江湖也是如此,还因此导致了人们对各种暗杀组织的大清洗。

所以,除了那些孤家寡人外,没人敢这么干。

而这冯永良家大业大,就更不可能这么干了,不然,不用天下人出手,青山门作为本地江湖秩序的维护者,就会让冯家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江澈也听说过这个潜规矩,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

“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嘛,冯永良只要不说是自己乾的,没有明確的证据前,恐怕谁也拿他没办法。”

法护院点点头,倒是认同这个说法:“以冯永良对你憎恨的程度,做出这种事倒也不稀奇,所以,你想我怎么帮你?”

江澈一边分析一边慢慢说著:“冯永良不顾后果做出这种事,但他父亲不可能为了儿子的面子赌上整个家族兴衰,所以冯家家主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我猜冯永良不会把我父母藏在冯家家中,应该是在外面。”

法护院听了他分析,面露难色:“这可麻烦了,这清漳县虽说不大,但也不小,再加上周边的村落,想要找到二老的囚禁之所,恐怕是大海捞针啊!”

江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却有自己的打算。

“师父去官府报案兼施压,让他们大张旗鼓在城里找人,另外让大师兄带手下士卒在城外搜索,不为找到我父母囚禁之所,只为施压。”

“打草惊蛇吗。”法护院猜出了他的打算:“官差大张旗鼓的搜索,说不定会嚇的冯永良带二老转移,露出马脚的机会也就大的多,也就有了营救二老的机会。”

江澈面色肃然的点头:“不光如此,若是嚇不到他们,也可让冯永良知道祸及家人的后果,说不定他就会投鼠忌器,不会对我父母怎么样。”

法护院讚许的看他一眼:“这个办法不错,我还可以让老二带松涛武馆的学徒帮忙搜索,声势越大越好。”

“事不宜迟,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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