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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散去后各自回到房间內,开始闭关领悟其心诀。
一月后,姜宴魏率先从房间內走出来。
沉睡许久的姜元隨著姜宴魏出关后逐渐清醒。
望著已经將《纯阳光曜诀》阳火篇修成的姜宴魏,暗嘆道:
“果然,四兄弟中最有修行天赋的人还是他。”
庭院中,姜望道躺在一把竹椅上闭目养神。
“爹,我已经进入引气期了,並且还领悟了一门道术。”
姜宴魏心中是按耐不住的兴奋激动,一张打猎时被晒得黝黑的脸也变得通红。
听言,本来要入睡了的姜望道,猛然睁开眼,望著自家老三,焦急道:
“三娃子,你领悟了什么道术?”
“爹,你看!”
姜宴魏手指一动,庭院角落处放著的扫帚竟然凭空飞起,朝著其手边飞来,稳稳被其接住,心中是一阵得意:
“此法名为驭物术。”
姜望道瞪大眼睛望著这一幕,脑海中快速闪烁著以往在战场上的记忆,像是想到什么,拍一拍大腿,道:
“你等等!好熟悉的道法,能不能试著驾驭刀剑之类的兵戈利器?”
姜宴魏点头,“自然可以。”
从怀中掏出一柄寒光匕首,拋在半空中,只见其伸出两根手指,隨意挥动,而那柄寒光匕首也便在半空中顺著轨跡飞动。
姜望道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
“爹想起来了。”
“当年战场上天上仙人便是用此法驾驭飞剑拼杀。”
“我儿,日后定是杀敌破阵的杀伐利器!”
姜宴魏点头,而后目光一冷,手挥动寒光匕首,促使其狠狠钉进庭院门板之中,露出恶狼一般的眸光,冷声道:
“爹,从今日始,大泽乡再无任何一家外姓之人,敢欺压我姜氏一脉。”
“如此,姜氏一脉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姜望道鼻尖一酸,想起这些年被其他姓氏之人压得抬不起头的日子,心中更是苦楚万分。
这些年由於身落残疾的缘故,虽是有几分薄田资產,可依旧比不上大户人家的蛮横行为。
尤其是春耕时期,在引渠分水之事情上,姜氏一脉屡屡吃亏。
山野之民最在意的不过是庄稼的收成,而每年的春耕之时,稻田里面能分到多少水都不是一个定数。
一条沟渠能引得水就那么多,你家多了他家便少了。
因为这件事情姜氏一脉没有少跟隔壁的王氏地主爭吵。
山野之民,穷乡僻壤,多是民风彪悍,时常因小事发生械斗,只是王氏一族控制著近百亩良田沃土,还控制这一大片蔬菜地,地大物丰,人丁兴旺。
反观姜氏一脉也不过区区十几人,发生械斗次次都是斗败。
因此在这件事情上,每每都是姜氏一脉吃亏,若非有姜宴魏徒手掐死老虎的恶名远扬,估计王氏之人恐怕要將沟渠之中的春耕水都分流走。
那么姜氏田地里面的水稻得不到充分的水分,一年的收成也就可想而知了。
也许王氏一族估计也是怕欺人太甚,晚上睡不踏实,生怕把姜宴魏逼急眼了,提著刀溜进王家,將其满门都给灭了。
所以,也並不敢把事情做绝,但长此以往两家结怨颇深,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態。
姜宴魏环视一圈並未见其他人身影,故而道:
“爹,大哥,二哥,四弟,他们修行的如何?”
“他们都不如你,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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