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见状也重新提起这防护之事:“有魔王亲自坐镇水脉,袁某本不该再多言,只是想到那金翅大鹏雕麾下亦有水妖,若其不惜代价,驱使炮灰强行衝击水下,虽伤不了根本,却也可能造成片刻混乱,被其趁隙而入。”

蛟魔王沉吟片刻,道:“那就炼製一批『子母水玉』,母玉置於我处,子玉分与陆上关键哨点,水下阵法若有什么异动,子玉一响,我这母玉也会共鸣,届时我瞬息可至。”

“妙法!”袁成由衷的称讚,“如此便可弥补水陆通讯最后的空隙。炼製水玉要些时间,练完后我便让人送来。”

正事在酒桌间三言两语便得以完善。

隨后,三人不再谈公务,只是饮酒閒谈。

袁成这一行见多识广,言语风趣又不失分寸,既能接住狮驼王的豪言壮语,也能与蛟魔王聊些水系神通、炼器心得。

狮驼王听得津津有味,连连举杯;蛟魔王虽话不多,但偶尔也会开口说上一两句,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融洽。

待到酒罈见底,袁成起身告辞时,蛟魔王破天荒地说了句:“日后若得空,可来品酒。”

狮驼王闻言,都睁大了眼睛:“你这死蛟,你我相识这么长时间,你可邀请过我?”

蛟魔王瞥了他一眼,“你少来了了?”

狮驼王闻言笑了笑,隨后转向袁成,拍了拍胸脯子:“袁成兄弟,以后有啥事,跟我说一声就好,水里的事找老蛟,天上的事找那只笨鸟,陆上的事,包在我身上!”

袁成见状,生出几分玩笑之意,他挑眉看向狮驼王,打趣道:“狮驼王豪气干云,水里、天上、陆上的事都安排了,那……这地底下的事,又该归谁管?”

“地底下?”狮驼王被问得一怔,隨即大手一挥,“嘿!地底下那点阴祟玩意儿,谁爱管谁管去!难不成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从地底钻出来触咱们的霉头?”

“真要是有,那也是归天上管的『鬼事』,不归咱们妖管!”

袁成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並未反驳,也是借著酒劲直接运转“驱神”,对著亭外一片阴影处一引,轻喝一声:“来!”

霎时间,阴风一卷,一只迷迷糊糊的小野鬼便被摄了过来,摔在亭中石地上。

这野鬼道行低微,连形体都凝聚不全,更被这几位大妖王的妖气冲的魂体乱颤,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话都说不利索:“大…大王饶命!小鬼…小鬼无意冒犯!饶命啊!”

狮驼王和蛟魔王都略显诧异地看著袁成,尤其是蛟魔王,他知道这种会影响天上地下的神通,很少有能“留”下来的。

袁成看著脚下瑟瑟发抖的小野鬼,语气平和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莫怕,唤你来並无恶意。只是叫你传句话给地下这些野鬼。”

“告诉他们,牛魔王大喜之时,翠云山不欢迎鬼客。少给我在这玩什么路过的套路,在山里的消息走漏了半分,导致有人想趁火打劫,兴风作浪,就是跑到天边去,我也能抓回来!”

那小鬼连连答应,又磕了几个响头,便退下了。

袁成看向惊呆的两个妖王,笑道:

“非常时间,非常手段,这手段可能入两位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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