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眼.狐狸少年摘下面具,微笑著看著他,唤道:“义勇。”

富冈义勇身体一颤,快走两步,一把將錆兔抱住,头就埋在他的肩头,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

多少年了,富冈义勇午夜梦回,总会想起师兄的音容笑貌。

是他在姐姐死去后,经常安慰哭泣的自己.·

是他,在自己因为太累不想练刀时,不停鼓舞自己.·,

是他,在自己被师父教训时,总是说些回护的话.

也是他,藤袭山一战时护住了自己,葬身鬼腹..

这么些年来,富冈义勇没有一时一刻不在后悔,如果当初的他再强点,也许师兄就不会死,之后的师弟师妹也不会相继去世.,.

他就紧紧抱著錆兔,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跟他说..但话到嘴边,哽咽著怎么也开不了口,最终化作了一声:“师兄,我想你了。”

“啪嗒”眼泪穿透錆兔的魂躯,落在地上..·.

信介在房樑上看著,眼眶一红,楸住福田嗷嗷大哭,反遭福田一脚將他踹了下去,

“滚一边哭去,老子严重怀疑你拿老子蹭鼻涕....

“你们俩啊!”真菰抹了一把眼角,狠狠瞪了一眼二人,害她差点笑出来..这叫錆兔师兄看到了,该有多不好意思啊.....

少女一溜烟的钻进了厨房,乾脆躲了起来。

罗伊在一旁安静的看著,一如当初送南野广智归家,默默在一旁陪著,感受“情绪”在“强烈衝击”下產生的微妙变化,加深对“念”的理解。

片刻后,

被炉旁,师徒三人对坐。

鳞瀧左近次一如年关时节,又將碗筷从橱窗中抱了出来,沿著桌檐摆了一圈。

这次不光是錆兔、真菰、信介、福田,还多了.·义勇.—

“师父,这还是大家这么多年,第一次聚齐呢。”真菰就挨著鳞瀧左近次坐著,笑意盈盈的说道。

錆兔、富冈义勇互相看了看,就听到一声感慨,是鳞瀧左近次。

老人“受”了罗伊一刀,摘下天狗面具的那一天,就经常幻想著,此生是不是有机会就这样坐著和大家吃上一顿简餐,说上一些閒话,现在.·.

幻想成真。

鳞瀧左近次端起碗来,遥遥冲罗伊一举:“敬荣一郎。”

錆兔笑笑:“敬荣一郎。”

跟著端碗,手从碗里穿了出去,他也不在意。

接著..真菰..信介.福田.渡边..清水..

诸多目光匯聚,一声声“敬荣一郎”入耳..富冈义勇最后端碗跟上了大家,认真的看著罗伊道:“谢谢你,荣一郎。”

罗伊洒然一笑,端起碗来:“敬大家。”

一仰脖,將碗里的粥全部灌进了肚子里。

“小心烫。”真菰翻了个白眼嗔道,也就少年仗著身体素质够硬,敢这么喝,不然.,.瞧瞧义勇师兄,人家小口小口抿著,比某人可小心的多。

錆兔放下手,笑著道:“不用担心,他可是能將刀烧红的男人。”

话音刚落,就听..—

“啪”的一声响。

碗从富冈义勇的手里掉落,砸在了炕上。

鬼杀队现任水柱,顾不上狼狈,猛的看向錆兔:“师兄,你说什么?”

再偏头看著罗伊,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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