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上,一只小手顺著席巴魁梧的胸膛又搭了上来,慵懒的问道:“谁啊?”

席巴一言不发,扯过女人的胳膊,熟练的將她摁在了门上,挺枪直刺.......

是夜,打破了沉寂的古堡。

某个昏黄的小房间內,老头晃动著摇摇椅听著动画片,自得其乐的敲击著扶手,嘴角一咧满意的笑了......

“半个小时多点..不错,比上次强......”

人老了什么也看开了,什么也看透了........

一个家能保持不散,无非就是一个“传承”.......

多生崽好啊,不像桀诺,不像杰格,也不像他马哈一辈子就只生一个孩子,所以说...席巴是个爭气的...老头想到了糜稽,想到了伊尔迷,最后想起那个每天路过都会向他行礼的少年,砸吧砸吧嘴,算起来,已经有几天没有吃到他做的饭菜了......

“唔...罗伊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来著...对了...明天...明天好哇...明天是个好日子......”迷迷瞪瞪马哈自言自语,声音越来越小,贴近了能听到细微的鼾声......

......

“少爷,我查了天气预报,明天是个好日子,您早点睡。”

夜愈加的深了,梧桐收拾完了行囊,关上灯,就著一旁的沙发躺了上去。

一楼之隔,是个在缸里抱住双膝猫在黑暗中的少年,他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睛在外面,死死锁定著同楼层对面的九號房,看他什么时候熄灯。

九號房华石斗郎给他的师父打完了电话,一个人正在简单的收拾著行李...他突然停下来,朝楼上瞄了咿呀,思忖著第一次当管家要不要跟少爷道一个晚安。

回答他的是罗伊细微的鼾声,以及交叠平放,隨著小腹微微起伏的双手。

“嘶~呀......”

五彩斑斕的通道就在脚下,穿过去就是熟悉的大海,罗伊通过深度睡眠,一如往日捲起裤管,来到认知的世界,又在海边呆了一会儿,伸手推开鬼灭的大门。

熟悉的坠落感袭来......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入眼却没能看到那对漂亮的大眼睛,於是稀奇的爬起来,四下里寻找——

原来真菰尾隨进了厨房,就猫在鳞瀧左近次的身边,看他处理著一条新鲜的河鱼。

“今早吃鱼。”

鳞瀧左近次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的说道。

手里菜刀有节奏的片著生鱼片,可把真菰馋坏了.......

“师父对荣一郎太好了,大半夜不睡觉,跑去河里给他凿鱼,吶~錆兔,我嫉妒啦......”

小姑娘嘟起嘴巴鼓出了个包子脸,狐狸少年倚著樑柱扫来一眼,无奈摇了摇头:“天才少年就该有天才待遇.......”

“你我生前如果能达到荣一郎这种高度,师父巴不得天天给咱们凿鱼吃。”

“嘻嘻,偷偷告诉你,师父也给我抓过鱼哦~”真菰一只手扒拉著眼角,冲錆兔做了个鬼脸。

錆兔呼吸一滯,哭笑不得的瞪了她一眼,余光分出一丝,看到...罗伊漫步走了过来,学他倚著樑柱默默看著鳞瀧左近次在厨房里忙活,好一会儿,出声问道:“师父,您的极限在哪里?”

比斯吉的出现,让罗伊回想起尼特罗的过去,对方同样是每日一万次祈祷正拳,极限...一个小时做完,以此推算...排除中间的祈祷时间,他要认真下来,每天挥拳的保守次数...可以达到十万次!

鳞瀧左近次背对著罗伊,耳根动了动,没有回答。

罗伊笑著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剑道练到最深处,会达到什么地步。”

这一次鳞瀧左近次转过身来,认真看著他,手里端著的是已经片好了的生鱼片,......

“没有最深,只有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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