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义顺著话头说道:
“他们敢直接杀人,那设局仙人跳的幕后黑手必定不会罢休。”
大哥指著被钉死的棺材:
“吶,这就是结果了。
这张老板,在家中地窖里避风头,原本好好的,不知为何忽然发了失心疯,见人就咬。
被他咬了的人,一天內浑身肿胀,头生疮,脚流脓,皮上涨了密密麻麻的脓疮,也如他一般成了失心疯,见人就咬!
想来啊,那蜜饯张,是被人下了降头了。
他家人將发了失心疯的人制服,全都钉死在了棺材里,吶——
那棺材里面关著三个人哩!”
大哥话音刚落,那棺材忽然晃动起来,原本被钉死的钉子“砰砰砰”往外弹,眼看著棺材板就要压不住了,张家披麻戴孝的一群人赶忙压了上去,合力才將其勉强压制下去。
腐烂的鲜血从棺材缝隙里汩汩往外冒,张家人拼死拼活费了老大劲,又把钉子钉了进去,那棺材板里的三位才算是勉强消停。
许义注意到,大哥说完了话,眼神就一直在棺材和自己手里那包烟上游移。
许义也不让大哥白费口水,將整包烟递了过去:
“大哥,你辛苦。”
大哥扭扭捏捏不伸手接,迟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指著旁边的一棵老槐树,说道:
“我看小兄弟你是个痛快人,哥哥我也痛快一回——
小兄弟要是想让我抽上烟,就去那老槐树后头,在草丛里扒拉出来一只红土小陶罐,点上三支烟,將菸嘴儿倒扣在小陶罐的香灰里就好了。”
这话说的许义头皮一炸。
这大哥是鬼?!
我在吸了叶淼之后得到的这黑白色视野里,能看到鬼!
许义又一想,电视上没有大哥这么和蔼的鬼啊!
大哥,似乎是个好鬼。
许义朝大哥抱了抱拳,硬著头皮来到老槐树后,將草丛扒拉开,果然看到一只暗红色的小陶罐。
这小陶罐巴掌大小,罐身不带釉,可看起来依然精致极了。
在黑白色的视野中,这小陶罐也是有顏色的,是暗红色。
许义拿出三支烟点燃,各抽了一口,皱著眉头吐出苦涩的烟雾,而后將烟倒扣在小陶罐里。
他回到大哥身边,只见大哥已经叼起了烟,一脸享受模样。
“好兄弟!”
大哥脸上的幸福快要溢了出来:
“我就好这一口!”
大哥正抽著烟,忽然愣了一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只见他神色一整,像做贼被发现一般急忙將烟丟在地上踩灭,而后向两边瞅了瞅,才对空气说道:
“晓得咧!我这就去!”
他显然收到了什么命令,对许义招呼道:
“好兄弟,我忙去了,咱们有缘再见!”
只见大哥走到张家人当中,而张家人完全看不到他。
他一拳砸在一个张家年轻人身上,那年轻人“欧呦!”一声倒在地上。
他一脚踢在一个张家年轻人下盘,那年轻人痛的把腰弓成了虾米。
“闹鬼了!闹鬼了!”
张家人呼喊著,而大哥並没有停下,他走到棺材旁边,用手指鉤住棺材上的钉子,轻轻一挑,那钉子便像鱼刺一般被挑了出来。
张家年轻人又多又猛,当时便扑上去,想要压住棺材板,可都被大哥一脚一个踹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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