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便到了月隱族祭祀大典当晚,话说月隱族的祭祀大典源於一个远古传说。相传在东极大陆雾靄山谷形成后不久,有一队游牧族人恰逢此处,当晚在此安营扎寨后,天穹裂开一道缝隙,银白色的月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化作一位身披星纱的神女。她以指尖划过这片雾靄山谷,枯木逢春,此间事务都被点缀上了灵性,而最后一丝月华沉入雾靄山谷瀑布下的圣湖中。这对游牧族人被当晚的情形震惊的形神俱憾,便以此为圣地,將每隔十九年的新月当空之夜为祭期,成为“月隱”,自此月隱族便留存於世,已过千年。
祭祀在子夜进行。十二名带骨雕面具的祭祀沿青石阶缓步而下,赤足踏过覆满鲜的湖岸。他们手中青铜铃鐺隨步伐轻响,像是唤醒沉入这圣湖的月华。湖心搭起了檀木祭台,台面刻著月华图腾。云恆一身白衣,赤足轻点湖水,由十二名祭祀簇拥著缓步走上这檀木祭台。而当祭祀们做完最后的仪式便退出祭台,完全交由云恆一人。
凌羽带著凌水,凌风,凌辰和石凡心四人观看这一盛大的仪式,同时凌羽还和部分亲卫监视著周围的异动。
云恆站在祭台中央,舞动著祭祀之舞,同时圣湖周围年长的巫者开始吟诵古调。每念完一段,便有一名少女將绣著月相的丝帛投入火盆,直到最后一片月相的丝帛化为灰烬。云恆割破手掌,將血滴入湖心。鲜血触水的剎那,所有银光聚成光柱直衝云霄,照亮祭台上方盘旋的夜雾,而那圣湖上方的瀑布似有银光开始倾泻而下。
此刻月隱族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触地面。凌辰和凌风二人同样也跪在地上,他们和其他月隱族人一样,都明確感受身体內似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样,月光像冰凉的绸缎滑过后颈。凌风和凌辰只觉得自己体內经脉顺畅无比,主脉似被刻印了一些神秘的灵纹,灵气竟能自主吸收成灵液而储存在这些刻印的神秘灵纹之內。凌风竟然隱隱有了突破凝脉初期的跡象。这种突如其来的赐福,倒是献煞凌羽,凌水和石凡心三人,他们看著这些灵力爆发的月隱族人,视觉的衝击和心灵的震撼到了无以復加的地步,难道这就是远古部族的底蕴。
一刻钟后,光柱开始收敛,在祭台上方化作最后一丝月华,那一丝月华正欲直衝云恆体內之时,七名黑衣人从湖边急速衝出。凌羽眼疾腿快,便挡下其中一位,他同时朝著凌水和周围警戒的亲卫喊道:“速速拦下,保护少主!”
只见十数名亲卫腾空而起,拦下其中三位,凌水则独自拦下一位。只剩下二位黑衣人踏上了祭台,与云恆缠斗在一起,而月华光芒正在落下。
七位黑衣人皆实力不俗,一位对战几位亲卫居然不落下风,凌羽凭藉著自己超凡的战斗技巧便很快斩杀了一位黑衣人,当他正欲前往祭台上方之时,月华已然落下,但这月华似能认主般,奇妙的钻进了云恆体內。两位黑衣人见状,已知爭夺无望,两人四脚一跺,祭坛便开始四分五裂,云恆还沉浸在月华入体突破之境,一把无情匕首插入自己右肩。云恆情急之中抓了一把那行凶之人的左臂,才发现那左袖空空如也,而自己同时也开始向湖底墮落。
这两人眼见目的达成,隨即便施展秘法,隱入月光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隱诀?”从主殿紧急赶来的大长老云宏惊呼,他恰巧看到这一幕。隨即立即派出几位长老捉拿这叛贼。
眾人正欲前往湖中央打捞云恆之时,一束强烈的光芒从湖底射出隨后消散,云恆像被什么托举升至水面,云宏从水中將云恆抱至岸边,这才发现他面如死灰,“这匕首有毒!”
凌羽用自身灵力封闭云恆经脉,防止毒素蔓延,便背著他施展凌风决开始前往云松老前辈的住所。
来到云松住处,云恆已奄奄一息。
“快,快,快放置床榻,其他人都退出去!”云松眼看这位少主小命都快没了,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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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松从医箱中拿出了九根长短不一的银针,他將三根长的银针分別扎在百会穴,檀中穴和涌泉穴之中,隨后便在其中几处重要的主脉扎入其他六根银针,隨后用九根银线將九根银针引出並攥入右手掌心。
云松左手开始施法灵诀,只见他浑身银白色灵力开始涌入银针之中,豆大的汗珠开始在他额间滴落。此时的云恆的脸色开始好转,经脉的毒素开始被逼出。
凌羽在房外焦急万分,嘴里嘀咕著:“昭儿,你弟弟千万不要有事啊!”他无可奈何,只能祈祷云恆能幸运度过此劫。
一个时辰,二个时辰,云松的右手开始颤抖,凌羽在房外看到此幕大感不妙,他顾不上许多,衝进房內,扶住颤颤巍巍的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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