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五人经过一时的朦朧通道后,身前豁然开朗。似梦似幻,仿佛置身於一个梦幻世界,这个地方无比开阔,鸟语香,不像外界传言那般雾气沉沉。

通道旁,一位长发青年正焦急的踱著步子,月光顺著鸦羽般的鬢髮流淌而下,在素白单衣上晕开一片泠泠清辉。眉如远山含黛,眼尾微微上扬的丹凤眼里凝著两泓秋水,当夜风拂过时,那双明澈的眸子便泛起细碎银光,腰间悬著温润的羊脂玉佩隨步伐轻响,发间一根乌木簪斜斜綰著几缕散落的青丝,簪头雕著的半弯月牙,正与他转身时衣袂翻飞的弧度悄然重合。

他嘴里嘀咕著,“都到了最后时辰了,怎么还没进来,莫非地点推演错了?”但看到几人进来后,青年瞬间喜笑顏开,衝著跑了过来。

“舅舅!”凌风率先喊道,跑了上去。

凌羽推一推一旁木訥的凌辰,示意他见一下这唯一的舅舅。

“舅~舅~?”凌辰质疑的道,回望著自己爹爹,得到肯定后,便跟著凌风踏上前。

云恆抱起这两个孩子,又亲又捏的,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只是石凡心一人在旁独自神伤。

凌羽抱起石凡心,也参与到云恆这边的聚会中来,几人喜笑顏开,不亦乐乎。

云恆作为月隱族少主早已安排好晚宴,他们五人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鬆,或许这就是团聚的力量吧,使人感到无比温馨。

次日,凌羽从醉酒中醒来,他很久很久没喝过酒了,天也才蒙蒙亮,屋子外站著一个人,云恆正愁眉不展。

“怎么了?”凌羽关切的询问道。

“羽哥!”云恆微微回应,但不想多说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有事。

凌羽拍了拍他的肩,邀他一起坐在院前的台阶上,“你这小子,有什么事就说吧!”

云恆只得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原来这月隱族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个別族长长老和族人是十分反对外人进入这雾靄山谷的,他们担心这会害了自己的族人。而凌羽则是他们的眼中钉,他们认为上一次就是他的出现,直接害死了圣女云昭,还间接害死了上任族长。然而云恆则力排眾议,坚持留住他们五人,这才导致本来不和谐的內部出现了一些裂痕,这才是云恆比较担心的事。而这反对者的第一人当属昔日云昭的追求者云耀。

凌羽倒是不以为意,他是月隱族的姑爷,当年一人离开凌云宗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心意,现在他无需证明什么。他也为了保护月隱族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只是现在有人拿此挑事,意图挑战这位月隱族少主的地位罢了。当时为了不让这位年轻少主为难,而选择隱居邙山,过著胆颤心惊的日子,这次回来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恆儿,无需担心,我会让这些人闭嘴的。”凌羽说著安慰的话,眼神中也透著一些狠劲。

云恆站起身来,从腰带储物袋中掏出一枚令牌,“羽哥,这是族长特有的手持令牌,见此令牌如见族长,此令牌可保你在族內畅通无阻!”

凌羽瞧了瞧这枚古朴的令牌,感觉特別的亲切,似乎回到了当年刚来这里的时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幻魔法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