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表面青筋暴起,皮肤下经脉虬结窜动,气息变得极其不稳定,时而暴跌,时而疯狂飆升。

洞府內的风千绝感受到楚渊体內那狂暴灵力波动,心中满意至极:“很好,很好,尽情吸收吧,待你將其彻底炼化,修为突破金丹之日,便是老祖我笑纳你这具身体之时。”

念及於此,他便再没有了声息,任由楚渊承受著体內狂暴的灵力。

不知过了多久,楚渊体內的暴动才堪堪平復,他拖著有些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寂灭崖。

虽然大部分药力被灵力茧吸收,但这丹药狂暴霸烈,仍旧將他修为硬生生提高到了筑基四层。

只是这种异常的提升,让他的根基显得十分虚浮。

他刚下了寂灭崖,没走多远,一名女子忽然拦在了他的面前。

女子一身暗绿色长裙,身材高挑,容貌冷艷,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

“你就是楚渊?”女子开口,声音冰冷生硬,居高临下。

楚渊停下脚步,微微皱眉:“正是。这位师姐有何指教?”

“我叫枯苓,祖父让我来见见你。”

她上下打量著楚渊,眼神中的满是轻蔑之色:“你比我想像的还要不堪,区区筑基四层,气息虚浮,根基浅薄,真不知是走了什么天大的狗屎运,竟能窃居圣子之位。”

枯苓话语极不礼貌,楚渊对於枯木等人的观感也十分不好,加之刚经歷过寂灭崖之事,心中厌烦之余,懒得与她虚与委蛇。

楚渊淡淡道:“自是比不得师姐的,师姐若无他事,还请让路,我需要回去疗伤。”

见他如此冷淡,枯苓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慍怒。

她自幼天赋出眾,深受枯木长老宠爱,何曾被人如此无视过?

“疗伤?”枯苓嗤笑一声,“也是,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和破烂根基,能从阴无双手下捡回一条狗命,已是祖坟冒青烟了。我今日来,是奉祖父之命,给你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

她上前一步,逼近楚渊,颐指气使:“与我结为道侣,为我枯家所用。听清楚,只是名义上的道侣,除我需要时助我修炼外,你非召不得近我三丈之內。此外,你那《百圣典》和《药神经》,立刻拓印一份,献於我祖父。”

这女人脑子有病吧?楚渊气极反笑。

他冷冷开口:“师姐天资绝世,楚某自知高攀不起,门中惊才绝艷的男子眾多,师姐倒是不用著急选不到如意郎君。”

听到楚渊如此直白的拒绝加讽刺,枯苓的脸瞬间涨红,眼中满是羞辱和怨毒:“你……你敢拒绝我?你算什么东西!”

楚渊懒得再与她废话,侧身想要绕过她。

就在两人错身的瞬间,枯苓眼中狠色一闪,竟暗中运转灵力,猛地向自己肩头的衣襟一扯。

“刺啦!”

布帛撕裂声响起,枯苓肩头的衣物被她自己扯开一大片,露出莹润肩膀和一抹鹅黄色的肚兜肩带,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与此同时,枯苓运功逼出一口鲜血,喷溅在自己胸口和楚渊的衣袖上,隨即发出惊恐的尖叫:

“啊!楚渊,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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