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胖老头,谢尔顿夫人脸上久违地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笑容。
“瓦莱里奥议员,什么风把你吹来我这了?”
“哈哈,刚刚有外人在所以才叫你谢尔顿夫人,还是叫我西奥多吧,金妮。”
胖老头走上台阶,和谢尔顿夫人行了个吻面礼,显然两人的关係非常亲近。
“谢尔顿最近怎么样?”
“哎,还是天天酗酒,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压铸厂是他努力半辈子才换来的成果,现在却拱手让人了,看著他天天这么消沉,我心里也闷得慌。”
见金妮的声音略带著哭腔,名为西奥多的老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用令人放心的声音安慰道: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总有办法的,我们进去聊吧。”
进门后,金妮翻出一套茶具去厨房烧水泡茶,三个男人则是挤在一张沙发上,打量著躺在对面沙发上还在梦乡中的谢尔顿。
谢尔顿今年39岁,在议员中算是非常年轻的年纪,不过可能是日夜操劳的原因,他的脱髮问题比查尔斯更严重。
鬍子拉碴,眼袋浮肿,长时间酗酒加饮食不规律让他有些瘦脱了相,快和睡在路边的流浪汉没区別了。
“这就是我们准备派出来竞选的议员候选人吗?”
查尔斯一脸狐疑地看向西奥多,这胖老头和他父亲曾经是同事,也是工人党最早的一批议员,虽然现在不是了,但认识的人还是会习惯称呼西奥多为“瓦莱里奥议员”。
西奥多和金妮的父母是老乡,年轻时一起来昂特討生活,他是看著金妮从一个小女孩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並嫁给当时还在市政厅上班的谢尔顿。
按西奥多的说法,谢尔顿应该是个意气风发的中年人,谈吐幽默风趣,做事也踏实细心,他当时甚至动过吸收谢尔顿来工人党的念头。
“刚经歷了打击很正常,得给他点时间重新振作。”
“我们现在缺的就是时间,凭心而论,如果单纯从为了庞克好的角度出发,我寧愿投给赛尔万而不是一个酒鬼。”
查尔斯走到沙发旁边,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谢尔顿的脸颊。
“醒醒谢尔顿。”
“別烦我金妮,再给我开一瓶新酒来......”
谢尔顿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甩开查尔斯的手。
见谢尔顿怎么样都醒不过来,林恩摇了摇头走过去。
“让我来吧。”
左手带上指虎,林恩將刻有十字架的那面轻轻贴在谢尔顿的小臂上。
沉浸在酒精之中无法自拔,这也是一种暴食之罪。
“哦,我的上帝!”
痛彻骨髓的感觉从小臂向全身蔓延,谢尔顿瞬间弹坐了起来,酒也醒了大半,用布满血丝的眼睛迷茫地看著面前三人。
“西奥多,您怎么来了?还有这两位是?”
“想拿回压铸厂吗?”
林恩没有一句废话,直视著谢尔顿的眼睛问道。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谢尔顿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点点头,但隨后立马摇头。
“我借不起更多钱了,就算买回来也没钱运营了。”
显然他是把林恩还有查尔斯当做地下钱庄的人了。
“不用借钱,如果你按照我们的计划走,不仅能拿回压铸厂,生意还会比以前更好,但我需要看到正常时候的你,而不是一个消极度日的酒鬼。”
在林恩的计划里,谢尔顿是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他必须知道谢尔顿能发挥多少作用。
谢尔顿低头看了眼自己邋遢的模样,又看了一眼西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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