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猎枪抵住的林恩並没有慌张,相反,他抬头看向赛尔万,露出了一抹篤定的笑容。
“你不会开枪的,赛尔万。”
赛尔万没有回应,只是把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至少你现在不敢杀死我,因为那样你很难向验尸官法院交代,但我想未来的某一天你一定会杀死我,毕竟你和你父亲一样。”
扳机迟迟没有扣下,赛尔万嘆了口气,扛著猎枪后退了两步,看著林恩站起身。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做?拿不出任何证据就逮捕我吗?”
林恩摇了摇头,他从怀里掏出左轮手枪朝著门口走去,只留给赛尔万一句话:
“而我也不会逮捕你,因为我是验尸官法院內院的公职人员,我没有证据,审判也不是我的权力,但我想未来的某一天我一定会逮捕你。”
关上房门,林恩朝枪声最密集的地方走去,虽然无法打破赛尔万的完美犯罪闭环,但第六组还有时间破坏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走廊的另一头蹲著两个巴伦的枪手,他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著右手边疯狂开枪,似乎正在和一大群人火併。
林恩推开保险,屏住呼吸瞄准枪手的大腿。
砰!
子弹毫不意外地打在墙上,给两个枪手嚇得一激灵,回过头就朝著林恩一通乱射。
狼狈地翻滚进隔壁的房间,林恩有些鬱闷地看著手里的左轮手枪,刚刚那一枪他可是瞄了好久,没想到离目標还差了半米。
不过此刻的他倒也不急,子弹还在朝他所处的房间射击,脚步声也离他越来越近。
两个枪手非常默契,互相配合著火力压制,慢慢朝林恩推进。
等到枪声戛然而止,林恩已经能听到门外急促的呼吸声,三个人此刻只有一墙之隔。
砰砰砰!
两个枪手果断地朝房间里把子弹倾泻一空,木门上多了十几个密密麻麻的弹孔。
在等待了一会后,两人低头看向脚下的地板,大量的鲜血正缓缓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互相交换了下眼神,站在左边的枪手握住门把手,刚想推门进去查看林恩的尸体,一股巨力突然从另一边的门把手上袭来,枪手一个踉蹌,猝不及防地被拉进房间里。
门后林恩的大腿还在淌血,虽然面色苍白,但他还是冷静地一把扯住枪手的马甲,趁对方站不稳时钳住他握枪的手腕。
右手闪过一道银光,查尔斯教他的“近距离开枪法”林恩一直没有忘,故意放血就是为了让门外的两人放鬆警惕,这样才能换到贴身的机会。
但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是更习惯用解剖刀。
解剖刀划过枪手手腕,精准地切断了肌腱,带出一串飞溅的血珠。
手里的步枪掉到了地上,已经无法再控制手指弯曲的枪手面色狰狞,他刚想伸出另外一只手反击,冰凉的解剖刀就已经贴在了他的脖颈上。
“想比比谁快吗?”
男人吞了口口水,身体丝毫不敢动弹。
林恩揪著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作为人肉盾牌,微微侧头和门外另一个枪手对视。
对方虽然端著枪指著林恩,但那闪烁的眼神显然出卖了他自己。
他没有把握在不伤害到队友的前提下干掉林恩。
不过林恩可没有顾虑,他嘴角微微上扬,解剖刀用力顶在男人脖子上,逼迫他朝门口倒退,三个人之间的距离在飞速缩短。
“你妈的!”
门外的枪手啐了口沫子,他恶狠狠地丟下枪,抽出皮带上繫著的匕首扑向林恩。
解剖刀在脖颈处划开一道不算深的口子,林恩推开怀里的男人,和衝上来的枪手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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