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总要学会察言观色罢了。”

楚留香等人闻言,皆沉默下来。

话中的无奈太深,太重。

他们隱约听出——

无这些年在少林,

或许並不如意。

光鲜的袈裟下,或许藏著的是一身看不见的枷锁。

而察言观色,不过是求生之刃,

可磨得太利,有时也会伤了自己。

无默然片刻,才又开口,语气悵然:

“贫僧万万想不到,世间竟有铸剑楼主你这般奇人。”

“纵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你也如数家珍。”

“这场爭斗尚未真正开始……我便已输了。”

萧铸问道:

“接下来,你待如何?”

“投湖自尽,以谢天下?”

无道:

“我確曾这样想过。”

“但转念一想,终究还有三成胜算。”

“既然有三成机会,我为何认输?”

萧铸眉峰一挑:

“你还有后手?”

无眼中掠过一丝异光,缓缓道:

“你们可知,东瀛忍术在旁门左道之中…”

“另有一番不为人知的成就?”

萧铸问:

“你想说什么?”

无道:

“东瀛忍术,又称隱术。”

“看似只是刺杀藏匿之法,实则远不止此。”

他话锋一转,扫视眾人:

“你们,已中了我的药遁之术。”

楚留香心头一震——

难道无方才已暗中下毒?

他急运內力细察,却无异样。

一点红也试了试手中绝命剑,锋芒依旧,並无不妥。

无继续道:

“药遁之术,就藏在刚才那紫烟之中。”

“但要它彻底发作,需配合我独修的一门忍功。”

“你们若不与我动手,药遁便不会发作。”

“可一旦交手,与我的忍功相触——”

“毒性立发,其猛烈程度,天下罕有。”

他深吸一口气,语带自得:

“这本是我尚未练成的药遁之术。”

“父亲秘籍中载,此法极难修炼。”

“方才被中原一点红以绝命剑逼至绝境,生死一线…”

“我忽有所悟,竟就此练成。”

“配合紫烟,其威甚至更在天一神水之上。”

“东瀛数百年来无人能成的药遁——”

“终被我修成。”

寂静中,他如暗夜绽。

笑得冷冽,也笑得孤独。

他再度证明自己,確实是奇才。

起码东瀛几百年来,没有人修炼成的术,被他练成了。

此刻道:“你们已经败了。”

萧铸闻言,不由微微一笑。

没想到,无竟比原著中更强些。

这大抵便是蝴蝶效应。

无察觉到萧铸唇角笑意,眉头微皱:

“为何你还能笑得出来?”

萧铸淡然道:

“东瀛忍术,不过旁门左道。”

“怎知中原武学之博大精深?”

“你可知,当內功修至一定境界——”

“早已百毒不侵?”

“你的紫烟配合忍功,看似厉害……”

“在真正內力深厚之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无动容:

“这需內功高到何等境界?”

“在场人中,难道有人可以达此境界?”

楚留香想到什么,突然道:

“有。”

楚留香下意识看向萧铸。

无难以置信,目光骤锐:

“你要说的是……他?”

萧铸頷首:

“是我。”

一字落下,如石投静水。

风忽止,云忽定。

真正的境界,本就是凡人难以想像的存在。

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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