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与托特牌用到了相同的神秘符號,而是托特牌与它用到了一样的神秘符號。】
索伦点点头,端坐於主座之上,捂住嘴,手指轻轻敲击著桌面。
远古的深渊宫殿,为何会有与他命运如此契合的象徵?
那些图案,是偶然吗?
是与自己命运之线高度关联的预言?
又或是过去一切的重演?
【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
二重身的声音在索伦脑海中响起,冷静而克制。
但索伦仍感到一股宿命般的重量压在身上,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种存在正注视著他,而这座宫殿,或许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现在仅仅只是两个巧合,並不足以证明这些问题。
现在想的再多也没有意义,想要搞清楚一切,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收集齐全《浪潮秘典》,让维罗完整了。
索伦冷静下来后,问询自己的二重身:“我还有多久会醒来。”
【半个小时吧。】
清冷的海风吹拂在面庞上,阵阵波浪声从一旁传来。
索伦望向自己的下方,灵视穿透渊域与现实的界限,他现实中的身体此时正躺倒在威森堡风暴大教堂的一间密室之中,而这其中不单单只有索伦一人,还有白珍珠號上其他的一眾船客,大约有个20多人。
在与因斯和老哈德告別后,他便於其他船客一同前往了威森堡风暴大教堂。
此时,一位身著靛蓝教袍的牧师正手持著波纹权杖,嘴中吟唱著如波浪般令人放鬆的圣歌,漫步在整个密室之中。
湛蓝的光芒扫过每一个沉睡著,为眾人净化,同时这位牧师本人则在检查这些船客之中是否有人被污染。
不出索伦所料,他的异常並没有被察觉出来,而隨著自己陷入沉睡,灵魂便来到了渊域之中。
至此,索伦几乎可以確定,先前自己的“昏迷”症状就是与深渊有关。
他缓缓看向另一个自己,自己的二重身。
“现在,一切已经安定下来了,你承诺过的真相,是时候该告诉我了。”
【你问吧。】
“你是什么时候诞生的?”
【从一切的开始。】
“什么意思?”
【从索伦·莫德瑞斯出生起,我就诞生了。】
“是我...还是索伦·莫德瑞斯?”
【在你来到这具身体之前,这样说清楚了吗?】
“那为什么我先前不知道你的存在?”索伦顿了顿,隨后说道,“难道我的“昏迷”与你有关?”
索伦的二重身没有隱瞒。
【是的,你开始“昏迷”的时候便是我逐渐復甦的时候,但究其本质,你的“昏迷”並不是我主动引起的。】
【我们是一体的,別忘了。】
【至於,导致你“昏迷”的原因,我也並不清楚。】
【而隨著我们踏上了白珍珠號,我彻底在你体內甦醒。起初,我只能传递一两句话给你,十分有限,但一直到浮液怪仪式被吸收后,我便彻底能与你沟通。】
【我是你灵魂的一部分,但我只能存在於这个世界之中。】
“渊域?”
【不,根据我的直觉,如果我们继续向下,我同样可以存在。】
索伦的二重身指了指他的下方。
【还有,二重身只是一个方便你理解的概念,我可不想让它变成你对我的称呼。】
【叫我影子吧。顾名思义,我就是你的影子,灵魂在深渊之中的倒影。】
索伦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我们和深渊究竟是什么关係?你知道多少?”
【我说过我知道的不比你多,但你想的没错,我也拥有著【灵视】的能力,我能看到的比你更多,也更加危险。】
【就我目前观察来看,我们和深渊之间的关係用一个单词形容就是——】
【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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