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乐把手上的脏东西冲洗乾净,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给牛洗胃,又脏又累,还没啥钱,纯粹是折磨人。

他抬脚往院门口走,余光却看见了大门边拴著的一条大狗。

那是一条金毛,体型壮硕,毛色金黄,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过的。

可此刻,这条大狗却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

更奇怪的是,它的嘴巴一直张著,嘴角不时有口水往下滴。

典乐停下脚步,多看了那条狗两眼,对著刚从牛圈里出来的三姑父问:“三姑父,你家这狗怎么了?”

三姑父听到典乐询问,脸上刚绽放的笑容又垮了,他嘆了口气:“別提了,也不知道咋回事,都两天吃的贼少,就这么趴著,水都不怎么喝。”

典乐走到金毛跟前,蹲下身子。

他伸出手,那金毛只是抬了抬眼皮,连尾巴都没有摇。

嘴巴歪斜,无法正常闭合,典型的下巴脱臼。

这毛病对於兽医来说,跟人胳膊脱臼差不多,属於常规操作。

可对於不懂行的人来说,狗不吃不喝,那估计要狗命。

典乐又想起了前几天这位三姑父跟著二舅妈他们,变著法子想从自己这里借钱的嘴脸。

他站起身对著一脸关切的三姑父摇了摇头。

“三姑父,这狗的问题,可不小啊。”

三姑父一听这话,立刻紧张起来:“乐乐,你这话啥意思?它……它得了啥重病?”

“你看它,嘴巴合不拢,吞咽困难,精神萎靡。”典乐指著狗,“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食欲不振,很可能是中枢神经出了问题,严重的话,会影响心臟的。”

他这话半真半假,直接把三姑父给嚇住了。

真,是因为这个金毛確实有这种症状,不过是饿的。

假,是因为那病不止这些症状,而且真那病他不会治。

“这么严重?!”三姑父的脸都白了,“那……那可咋办啊!这狗可是我闺女的心头肉,你小琴堂姐她现在在大城市里,那房东不让养,才放我这的,要是出了事,她非得跟我闹翻天不可!”

典乐装作为难地嘆了口气:“这病不好治啊,得做详细检查,万一真是神经的问题,还得动手术。”

“別啊,乐乐!”三姑父急了,一把抓住典乐的胳膊,“你可是上了报纸的大专家!你肯定有办法的!只要你能把它治好,多少钱我都给!”

典乐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假装思考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行吧,我试试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只能用土办法,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没事没事!你儘管治,出了事算我的!”三姑父拍著胸脯保证,生怕典乐反悔。

典乐指挥著三姑父把狗牵到院子中央,然后戴上一副手套,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掰大狗的嘴巴,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口腔,然后又伸手去摸狗的下頜关节。

“肌肉僵硬,关节有错位感。”他嘴里不时说著专业词汇,不时嘖嘖摇头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对三姑父说:“你们按住它,別让它乱动,我尝试给它復位。”

三姑父叫来三姑妈,一左一右把金毛当做罪人死死压住。

典乐蹲下身,双手握住金毛的上下頜,回想著在舍友身上用过的復位手法。

嗷呜——

金毛吃痛,猛地一甩头,巨大的力量差点把典乐掀翻在地。

第一次復位,果然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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