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群废物,那么多人,连个乳臭未乾的小子都杀不死。”

“听说当时通判的公子也在船上?”

“通判家的公子又如何,敢当咱们的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死。”

“是吗!”

屋內话音刚落,外头就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屋內几人立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嚇了一跳,下一刻,房门被推开,走在最前头的,赫然就是他们心心念念想要弄死的顾廷燁。

“顾廷燁!”

“是你?”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瞧著也就三十多岁模样,。

“我倒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二舅舅。”顾廷燁面若寒霜,大步流星的踏入屋內,冷声问道:“我外祖呢?”

“你还有心情管那个老东西!”

“哈哈哈哈哈!”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你小子躲在府衙之中,没办法弄死你呢,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只能怪·······”

白老二脸上满是癲狂之色,眼中闪烁著凶厉的杀意,可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一把银瓜锤犹如离弦之箭般直接砸在他面门之上。

伴隨著嘭的一声闷响,硕大的脑袋如西瓜般炸裂开来,红的白的四处飞溅。

“囉里囉嗦,守住门口,一个也不许跑!”

杨先话音一沉,直接纵身犹如猛虎扑食一般跃出,手中另一柄银瓜锤三下五除二就將屋里清空。

杨先出手太快,动作更是乾脆利落,顾廷燁刚想制止,屋里就被杨先清空,只剩下一地的尸体。

“继之兄,这……”

“仲怀,这已经不只是你自己的事情,他们对我和则诚动了手,那就是我和则诚的敌人,我这人做事向来都是这样,尤其是对待敌人,他们既然想杀我,就得做好被我杀死的准备。”

杨先话音刚落,外头已有不少人听到动静围了过来。

“你先进去看白老太爷,外头交给我。”

顾廷燁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白家人如何及得上他外祖要紧,当即衝著杨先拱手道:“有劳继之兄了。”

旋即直接转身往里屋而去。

杨先转过身,看向外头围过来的眾人,嘴角微扬,眼中没有丝毫恐惧,有的只是快意甚至几分癲狂。

“屋里的是东京寧远侯府的二公子,也是白老太爷的外孙,这几个白家人想要霸占白老太爷的家產,派人刺杀侯府公子,朝廷早有严令,刺杀勋爵子弟者,以谋逆论处,尔等难道也要跟著他们一起谋逆吗?”

如今围在外头的並非全是白家子弟,大部分都是屋里这几个白家主事之人的手下,只有零星几人是白氏族人。

“我已经命人报官去了,这几人刺杀侯府公子,被我等当场格杀,尔等若是不怕死,不怕牵连家人的,儘管上来。”

杨先捏著一对银瓜锤,目光冰冷的看向屋外赶来的一眾白家子弟和打手,周遭六个汉子也守住了各处门窗,腰间朴刀尽皆出鞘,提在手中,警惕的看向屋外。

“杀了他们,二爷自有赏赐!”

“若等家业被顾家那小子拿走,还有咱们什么事情!”

“事已至此,只有杀了他们,这些家业才是咱们的。”

“杀!”

人群之中几个白家子弟一阵煽动,周遭眾人纷纷拔刀提棍,虎视眈眈的看向屋內的杨先等人,眼神凶恶,神情狠厉,好似正在围捕猎物的群狼。

可在数十人的包围之下,杨先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半点恐惧的神色,反而扬起嘴角,一脸期待的看著眾人。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杨先咧嘴喃喃说道:“某家正愁刚才没杀过癮呢!”

“守好你们的位置,別让任何人进来!”

“哥哥放心,有我们在,这群腌臢泼才绝对进不来!”

这六个汉子都是当初跟著杨先的刀手,都是敢打敢杀的汉子,后来杨先当了都头,便把他们领著一块儿跟著那些乡勇训练,这次来扬州,杨先特意带了六人跟著。

说话间,房门已经被拉开,外头那二三十號人看著被拉开的房门都愣了一下,没想到杨先竟然会主动开门,不过下一刻,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狂喜之色。

“杀!“

“想杀我?”

杨先眸光微凝,手中银瓜锤直接甩了出去,宛若奔袭之中的烈马,银瓜锤宛若奔袭中的烈马,迎头便撞上当中那持刀汉子的胸膛,巨大的衝击力,直接將其撞飞出去,其身后眾人立马倒了一地。

杨先手中另一把银瓜锤也抡了出去,银锤扫过,两把钢刀应声而飞,杨先旋身进步抡锤,银锤呼啸破空而去,嘭的一声砸在右边那汉子的手臂之上,就听得一声惨叫,磅礴巨力已然將其整个人直接掀飞出去。

杨先箭步冲入院中,手中银瓜锤手起锤落,不过片刻功夫,將近三十號打手便死的死,伤的伤,断手断脚的,脑袋被砸碎的,胸膛被砸塌的到处都是。

还有几个见势不对,立马转身就逃了的,杨先也並没有追出去。

等听到动静从屋里赶出来的顾廷燁,看到的只剩下满地的尸首和零星几个重伤濒死,一边疼的哭爹喊娘,痛哭流涕,一边不住求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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