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可挥军追赶,掩杀一阵,趁乱夺回天子!”

郭汜常年用兵,此刻有些犹豫,怕是诱饵,建议先遣小股先锋前去试探,待確保无恙,再挥军向前。

不料李傕听罢,却哈哈大笑。

“王师畏我等之锋,仓皇北渡,所谓军队,不过白波,匈奴而已,人心涣散,犹如丧家之犬,又何惧哉?”

郭汜听罢,仍是不允。

李傕只认为是郭汜胆怯,心中不屑,遂以马鞭指郭汜,挑眉道:“你何时变得这般胆怯了?莫不是被鶯鶯燕燕的酒色之气掏空了胆量?这才不敢去追。”

“休得胡言!”

郭汜一怒,见眾將士看了过来,他自觉丟面,当即怒道:“王师乌合之眾,谅也不敢设伏,便即刻挥师跟进,定要將鑾驾夺回!”

”得令!”

帅令一出,即刻传遍全军,李傕,郭汜亲帅大军,杀奔小股匈奴轻骑。

匈奴轻骑且战且走,不时便马上拉弓,回身去射,將李,郭二人的军队引至山涧之中。

······

船只稳定向前,杨奉乘小船在前开路,护卫天子所在之船。

船上,徐晃仗剑立於船板,冬季寒冷,又在河面,长时间下来,倒是將人冻得手脚冰凉。

船內,杨彪將自己提前备好的暖和衣拿出,双手进奉天子。

“天寒地冻,河面虽未结冰,却酷冷难耐,眼下条件艰苦,还请陛下忍耐须臾,先將这件衣穿下,待行至河岸,有河內太守张杨,河东太守王邑的接应,则將宽矣。”

刘涣自己身上穿的里三层外三层,被赵绥包的像个饺子一般,这会儿倒也不觉得冷,四下一看,只见船內人员,皆披衣,包裹的极为严实。

想起船外的徐晃,刘涣只怕对方还一根筋似的留在船板之上,便接过杨彪手中衣,先言语安慰这位老臣几句,而后掀开內帘,走了出去。

走至船外,只觉一阵寒风吹来,即便刘涣身上穿著衣,也还是打了个寒颤。

於此种情形之下,却见徐晃仗剑而立,纹丝不动。

莫不是被冻僵了?

刘涣隱隱有些担忧,毕竟当初下岸之时,为了便於下降,徐晃特意穿的比平时单薄,倘若真的出了什么事,在这河面之上,短时间內还寻不得军医来为徐晃诊治,

“徐卿?可冷否?”

好在此话一出,徐晃即刻便转过身来,见到刘涣,俯身行礼。

刘涣心中稍安,见对方冻得满脸通红,握剑的手背甚至已经皸裂,不由心疼。

“外面寒冷,徐卿为何不入內?”刘涣看著徐晃冻裂的双手,嘆息一声,將手中的衣递了过去。

徐晃本欲回答,却见天子递过衣袍,自然不敢接受,慌忙推辞,不过在刘涣的强硬要求下,还是接了过来。

“朕既然给你,便是让你穿上御寒,若是再这么一直捧在手里踌躇,既负朕心,又损卿体。”

徐晃一震,听了天子这番话,这才终於將这件衣披在自己身上。

此时船板上只有刘涣与徐晃二人,其余诸人皆在船內,至於军卒,则在船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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