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门坐落於兴隆坊。

兴隆党与通达坊中间,隔了条城中河。

往常的夜晚,连接两坊的拱桥两端。

聚集著许多摆摊的商贩。

自从昨夜漕帮堂口血案发生后,各种流言蜚语漫天。

百姓晚上不敢出门,没有生意的商贩也早早收摊回家了。

就连外城衙门的差役,巡逻的时候都找处角落一蹲,谁也不想白白送命。

断山刀、追风腿和君子剑三人,刚刚踏上拱桥。

便感觉有股风,擦著两侧的肩膀,吹到了拱桥另一端的尽头。

走在最后的君子剑,不禁打了个寒颤。

快他一步的断山刀,正好瞧见:“不是世无双吗?灭了个漕帮堂口,就给你嚇成这样了?”

君子剑冷哼一声:“不过死了些鸡鸣狗盗之徒,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鸡鸣狗盗?你装了几天好人啊?真把自己当什么正派人士了?”断山刀取笑道。

君子剑一听这话,像是被提及了私密一般。

“不要命了!都说了那事休要再提。

“被人发现了,咱仨都得死。”

他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当视线转到身后的时候,眼神突然一震。

有两道被月光拉长的影子,正快步逼近。

走到桥中的追风腿,同样停下了脚步。

在他的眼前桥头的位置,有两个人迎面而上。

他赶忙回头看了一眼。

在他们来时的方向,也堵过来两个人。

这四个人一模一样的打扮,皆用面甲遮住大半张脸。

他们迈著相同的步伐,齐踏的脚步声,在空荡的环境下格外唬人。

三个人自觉不妙,退缩到桥上背靠背站立,各自按住兵器或绷紧肌肉。

面甲人从拱桥两端,一步一步踏上,压缩著三人的站位。

“几位朋友,这是何意啊?”君子剑鼓起勇气问道。

“我们和草莽门有些恩怨,今夜寻去发现已经沦为废墟。

“看你们也像是武道中人,便想打听打听情况。”

这故意压沉著声音问话的,正是一路跟踪而来的程器。

拱桥的跨度並不长,足以让两具分身,化现在桥的另一端。

断山刀一听这话鬆了口气,拍拍胸脯拱拱手。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在下断山刀,是镇山门的客卿。

“我们镇山门也和草莽门有矛盾,这几日没少上门找他们的麻烦。

“也不是自吹自擂,草莽门墙倒屋塌,我们兄弟三人也有一部分功劳。”

断山刀的语气越说越轻快,不停地敘述著自己的“丰功伟绩”。

可桥上的氛围却越来越凝重。

程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抬了抬手,

这个动作是他刻意做出来的偽装。

三个分身仍是跟隨他的心念指挥,直衝而上。

君子剑最先反应过来,率先抽出腰间长剑。

“唰唰”几下,舞出几道白闪的剑。

可落在分身的体表上,只留下几道浅显的痕跡。

草莽拳炼出的浑厚內力,早就尽数熔炼进了气血內。

如今气血凝实如同汞浆,连带著防御都增强了不少。

与马公子的凝血成甲不同。

程器炼出的气血与体魄完美相容。

无需另用招式,体魄本就就如此强横!

另一边的断山刀和追风腿,面对两具分身同样落入下风。

分身出自本体,源於一道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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