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时不时发出“咕嚕”的声响。

然后便会有鲜血溢出嘴角,马上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只是一条听话的狗,什么都不知道。”

“跟我说说你的身份,我就告诉你財物藏在哪。”

马公子像是恢復了神智。

但他没等程器回答,就自顾自地猜了起来。

“是外城四门吗?应该不是镇山门那群废物吧。

“漕帮?也都是些阿猫阿狗。

“总不能是內城的子弟吧,你一定知道马家吧。

“你知道我吗?你应该知道我吧!”

马公子的话语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变得癲狂了起来。

他高呼著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鲜血倒呛回了喉咙,他才不停地咳嗽著血水。

“拿著我怀里的令牌往前走,绕去內城的专属城门。

“然后就可以去外城的通达坊,钱都在我那处宅子里了。”

北疆的所有城池,构造和中原內地並不相同。

中原內地,是外城將內城包裹在中间。

而北疆,虽是也將城池分为两个部分。

却是將城池依照南北划分。

靠北的部分,规定官吏和將尉居住。

靠南的部分,则让百姓居住。

本意是北蛮如果攻到城下,官吏將尉应当冲在一线。

但程器实在想不明白。

这马公子所说的通达坊,明明在外城。

而且是外城的最外侧。

为什么要绕一个大圈,从內城那侧进城。

然后横穿整个临江城,捨近求远呢?

当程器问出这个疑问的时候。

回答他的,是马公子不屑的笑声。

“你们这群贱民,我能和你们走一个城门吗!”

程器直接无视了他的回答,而是继续哄骗出了宅子的地址。

“这凝血成甲的武学,你从哪得到的?”程器最后问道。

马公子大笑著:“想学吗?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程器没有搭理他,直接背过了身子。

马公子和贾富贵好像知道了什么。

身后有怒骂有求饶,没过一会儿便都安静了。

三具分身摸尸体,一具分身搜马车。

搜寻的效率非常快,但搜寻的结果有些寒酸。

马公子的身上,只有一把钥匙和那枚令牌。

那车夫倒是有些铜钱,贾富贵身上更是空空如也。

四具分身收归体內,程器踩著月光原路返回。

他打量著手中的令牌,可惜地“嘖”了一声

正准备隨手扔了的时候,举起来却又放下了。

在城外养伤也有些时日了。

漕帮找不到人,一定会有所动作。

这令牌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能引火上別人身。

程器思考著该怎么利用,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城下。

他將令牌揣进了怀里,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自己身上的袍子是贾富贵新买的。

身帖还在旧衣服里,而衣服不知道丟哪去了。

城门前已经没有进出的行人了。

看城门士卒的动作,应是要到关城门的时间了。

程器正准备上前,试试能不能混进去。

身后响起长长的“吁”声,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身旁。

“哟,这不是程门主吗?”

车厢的帘子掀起,露出一个熟悉的面孔。

程器拱手道:“见过王堂主。”

马车里坐著的,正是漕帮的王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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