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已经去叫小河了,他现在可是在武馆习武,回来有你们好瞧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

早就打听清楚了,那小子天赋不行,一个月也没什么长进。

要不然我敢明目张胆的来啊?

他若敢回来,我们一起上,有他好果子吃的。”周疤一脸不屑,显然早有准备。

“哦,是吗。”

白河推开吃瓜的邻居,缓步从人群中走出来,冷冷道。

“原来是正主回来了,识相点……”陈阿皮匕首反握,一脸警惕,这会白河回来,那就是二对二了。

定睛一瞧却冷汗直冒,话说一半便住了口。

白河穿的是青苍练功服!

游鳞门只有破劲武者,才有资格穿这身衣服。

不好,这次怕是要糟!

“说啊,怎么不说了?”白河好笑的看著两人。

“白爷,我们哥俩被雁啄了眼,惹到您这座大山,放我们一马如何?”周疤也认出了白河衣著,勉强笑道。

心中骂娘,狗日的周管事,人都破劲了不知道?

与陈阿皮对视一眼,相视惨笑,今天这关怕是难过了。

周围乡亲面面相覷,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刚刚还叫囂的渔行地痞,怎么眨眼间態度大变。

莫非白河习武有成?

“你们说来便来,说走就走,把我这当什么了?”白河舒展身体,活动筋骨,大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姿態。

“白爷、白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周疤还欲说求饶之语,陈阿皮立刻领悟道:“我们愿意赔偿!三十两如何?”

白河手架胸前,大拇指刮擦小指指甲,没有说话。

“五十两、五十两!这是我们的极限了。”陈阿皮苦笑的说道。

“五十两,你们自断一只手。”白河冷漠道,不带丝毫怜悯,这些地痞不能轻易放过。

陈阿皮与周疤面露纠结之色。

“怎么,不愿意?那我自己动手好了。”白河轻笑一声,正欲上前。

“別!”

两人齐齐出声。

被破劲武者打上一拳,可不是断一只手那么简单,估计得去见太奶。

他俩一咬牙,从身上掏出钱袋,好不容易凑齐五十两银子。

边上找来两根树枝,手腕粗细。

“来吧!”

陈阿皮右手紧握树枝,猛力打向周疤左手,同时周疤也使出吃奶劲,打向陈阿皮左手。

两人不敢留力,要是没打折,那还得来第二下。

咔嚓。

清晰的骨折声,令周围所有人听的牙疼。

陈阿皮与周疤面如白纸,討饶著离开。

白河伸著懒腰,脚步轻盈朝刘叔走去,心情从未如此美妙。

这就是武者的好处,这就是有实力的好处。

自己只要稍显实力,这些阿猫阿狗就会自己匍匐,根本用不著动手。

乡亲们一脸呆滯,过程太快,还来不及反应,渔行两个地痞便自残赔钱,夹著尾巴离开。

啪!啪!啪!

也不知谁第一个反应过来,拍起手。

隨后便是夸讚声传来。

“小河出息啦!连渔行的人都得认栽。”张婶脸上笑意很浓,嘴角不再抽搐。

“早说了,小河这孩子一表人才,早晚有大作为。”木匠李成感慨一般的说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习武浪费钱?”铁匠徐三为他的不要脸震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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