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非是那邪財神,偏財神,做的是正经生意,好就好,差就是差,只赚那该赚之钱,又岂会为那俗物自毁道途!”

赖金丰或是怕禹成误会,紧接著还为他解释起了经商,修財一道的细节。

本还心存侥倖的禹成当听到对方所修的乃是正財权柄之际,顿时有些生无可恋。

“什么鬼,我练的难道不是丹药吗?怎么它成了法器?”

金蟾君似乎也是被这少见的特殊器物引来了兴致,当即便有些感慨的继续分析道:“寻常法器多以金石所铸,可你这神珠却似乎靠的是草木精华,相斥却又统合融一,

若是不懂的人得到或许还会以为此乃养气壮血丹药,说不定就吞入腹中令那法力炼化去了!”

似乎是想到了那没见过世面草包场景,赖金丰忍俊不禁笑道:“哈哈哈,山神炼器之法倒是玄奇的很啊!”

“哈哈哈!是啊!掌柜倒是见识不凡!哈哈....”

禹成附和笑著,脸都快要笑僵了。

“此器我收了,一贯四枚,不知此价你可接受!”大笑片刻,对方谈起了正事。

“自然!我所料价值也是相差仿佛,就按你所定的吧!”

.......

走出店铺,禹成心情复杂极了。

既有收穫不菲的欣喜,又有对於自己智商的茫然。

此间复杂非是常人可理解的。

直到土地公到来。

“走了,还愣著干嘛?”

看著似乎有些心情有些不同的禹成,土地催促道。

“来了,回家吧!”踏上土地的法舟,已经恢復高大身躯的他隨意坐到土地一旁。

见相处许久的幼崽心情不高,土地长嘆道:“好了,別为城隍爷的忽视失落了,大人也不是对你有有意见,主要还是你年纪太小,若是知道过多或是有害无利!”

看著似乎误解的土地,禹成脑筋一转,顷刻间原本只是些许失落的神色顿时顺势就变得异常萎靡起来。

他仰起脑袋,那模样似乎是倔强的强忍泪水。

“土地爷爷,你別说了,我理解城隍爷的苦衷,毕竟小子年纪小,本事又低微。不过没事,只要能不给土地爷爷你们添麻烦,我都能接受!”

茶言茶语对禹成来说好似顺手拈来般流畅,直看得心善一辈子的土地爷疼怜爱不已。

“罢了,罢了。其实城隍爷不过是对你瞒了追杀,抵抗邪魔一事而已,你若是真想做些什么,那就每日將你那治下禹山巡视几遍吧!”

也许是怕禹成年轻衝动,土地接下来语气变得严肃:“不过,你可千万切记,这些日若是察觉异常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交代禹成每日巡视治下,这是城隍特意交代过的。

哪怕他不主动询问,土地也要与之说明。

但,追杀,抵抗异界邪魔一事,却是他怕禹成伤心透露,虽没真把內里细节交待,可若是对方真听他这话,而在日后一衝动遭遇祸事,那土地公这辈子就真要在悔恨中度过了。

明悟其中利害的禹成,先是心中对安定域內邪魔之事已变得如此严重而惊讶,毕竟能让城隍冒著违背神庭规定私下招千余神官主动灭邪诛魔,那此事决然已经到了颇为棘手的地步。

但有著自知之明的禹成清楚此事並非他如今能插手的,什么样的实力干什么样的事这才是最正確的想法。

於是,他赶紧跟土地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衝动行事。

见状,土地原本悬著的心才终於落下些许,许是怕禹成惊惧,紧接著他安慰道:“其实这也没你想像中严重,只要谨慎些,不衝动,这事自然会被诸神同僚解决!”

很快,在土地法舟速度加持下,禹成到达了禹山山脚下。

跟土地爷再三寒暄后,他回到了自己地穴洞府之中。

甫一坐定,禹成便不由自主猛然站了起来。

“不行,我感觉自己不安全!得想个办法自保!”思绪飞快运转,隨即他將目光落到了手中仅剩被他唤作“血器丹”的黑色鸡子圆珠上。

“那老蛤蟆说你是难得一见的精品攻伐法器,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吧!”自认炼丹,阵法天才的禹成,刚好暂时对炼器一道並不怎么擅长。

可就是这罕见不擅长,未曾接触的技艺却误打误撞成为了首先被外人认可的技法,这如何不让禹成不感慨。

走出洞府,禹成身影落到后山偏僻山谷中。

打量著手中鸡子黑球,他若有所思:“按那蛤蟆所说,此丹若是循环渐进以法力炼化便有神庭常见从九品补气壮血丹药的功效,可若是以法力爆发打破其中平衡,却能直接威胁九品境界以內生命的威力!”

想著金蟾君描述,禹成立即与丹药拉开了一定距离,隨即猛然將体內法力衝击丹药表面。

“嗡嗡嗡!”

感知著手中不断开始颤动的圆珠,他丝毫不敢迟疑立刻將其全力掷出。

剎那,隨著圆珠砸落。

轰隆隆!!!!

一道足以覆盖方圆十余丈的剧烈爆炸陡然响彻禹山,其范围內原本矗立的丈大青石此刻已然消失不见。

浓厚的尘土飞扬,附近数人才可环抱的古树被摧残的毫无树形。

大地都仿佛在颤抖。

“嘶!好大的威力!”禹成望著眼前一片废墟忍不住感慨,可隨即他脸色巨变:“不好,得快点跟群里叶凡他们交待,万一出现意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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