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师母,都一家人,一家人!”

两人好说歹说哄著炼狱瑠火消气后,松木怜跟著自家师父身后,一路走到厨房里,为炼狱槙寿郎打下手。

“要细心挑拣,除去发黄的叶尖,再一綹綹理齐……”

至於炼狱两兄弟,在自家妈妈的提醒下,去洗浴更衣了。

厨房內,松木怜手脚麻利地理完菜后,刚准备抬著菜盆去舀水洗菜时,炼狱槙寿郎叫住了他:“那个啊,怜啊,有一件事情,师父想跟你说一说。”

???

松木怜扭过头,一时间不太明白自家师父说这话的意思。

“怎么了,师父?我已经把过师母的脉,脉象虽弱,但根基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就跟春树的新芽一样,脆弱却还能撑起一抹春色。她还能继续陪你到白头,你儘管放心好了。”

他以为自家师父还在担心师母的身体状况,语气温和地安抚炼狱槙寿郎。

“我知道,以前的你为了炼狱一族付出很多,导致你锻剑和呼吸法上的练习荒废一段时间。”

“不过,还好有你的出现,我不会失去温柔的妻子,孩子们不会失去慈爱的母亲。”

“你的这份恩情,炼狱一族会铭记於心。”

炼狱槙寿郎似是嘆气,又似在后怕的回忆。

“罢了,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怜。无病呻吟说多了,就是我的不对。”

放下菜盆的松木怜眉头紧缩,他转过身,走到炼狱槙寿郎的面前,微抬起头,望向自家欲言又止的师父。

又来了。

松木怜鬆开眉头,虽然不清楚他原本活泼爽朗的师父,突然便得跟林妹妹一样多愁善感,但他表面上还是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的无奈表情。

毕竟,男人上了年纪,身体上总会出现磕磕碰碰的小毛病。

无论是前泪腺造反,或是痔疮便秘,又或者湿气湿疹,再说腰酸背痛,还是婚后多年力不从心,单拎出来给自家徒弟说,肯定会很尷尬。

看在炼狱槙寿郎真正作为鬼杀队前辈的身份,去关心他的呼吸法和剑术,松木怜也不会主动去戳穿这层窗户纸。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更何况是自家的师父呢?

还好这些疑难杂症,他都因为好奇心都涉猎过一些,虽说是略懂,但从缓解病情到根除病根,松木怜还是有很大的把握。

而现在,松木怜在等著自家师父什么时候涨红著脸,向他阐述自己的病情。

要是阳【嗶——】的问题都还好,他知道的土方子能治这问题。

只不过,要是痔疮的话……背包里有一次性手套,他倒也能做指检,以便確诊是外痔、內痔或混合痔。

松木怜默默微笑著,他在等待自家师父向他述说病情。

“算了,该说的,我一定要说给你听——对於炼狱一族的援助和一些事务上的交代,我相信,主公大人的心里已经有了安排。但现在,我觉得,还差最后一步。”

没有理会松木怜诧异的表情。

炼狱槙寿郎低迷地说著,他回视松木怜,以往坚定的脸庞居然会流露出一丝迷茫和痛苦。

隨后,缓缓地朝他点头。

“最后一步,我?”松木怜双手抱胸,抬起右手,有些不解地指著自己。

这里又不是重症手术室门外,哪还需要医生等著他这个家属反覆確认后再签病危通知书?

等等……主公大人?

產屋敷耀哉?

亲娘嘞!炼狱一族的援助?

松木怜突然恍然大悟道:“师父,您的意思是,主公大人是打算——不,是您,是您要將炎柱的继任者,定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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