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痛!

都怪鳞瀧,该死的鳞瀧!

我明明为了活下去,变得强大,吃了那么多的人……

“哼,多么美妙的篝火夜啊。”

松木怜先是愉悦地看了一眼被大火缠身的手鬼,然后把自己的日轮刀收回刀鞘,再迅速解下,將它扔给錆兔。

“喂,錆兔君,接著。”

“誒,等等!”

錆兔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手忙脚乱。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扑上前,才险险地將刀接在怀里。

入手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隨即才鬆了口气。

“呼……刚才真是好险啊。”

錆兔紧紧地握住刀鞘,抬头看向松木怜,他的眉头深深蹙起,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不解与担忧。

“松木先生?您的刀……”

“钝了。”

松木怜的回答,简洁得像是三分钟后摔倒在妻子怀里的丈夫一样。

“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朝正在火中翻滚咆哮、试图拍灭火焰的手鬼笑了笑。

“虽然意思用在这不对,但你的刀再硬撑下去,结局大概就是『刀毁人亡』的经典悲剧桥段。”

錆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把刀的话……”

松木怜指了指錆兔怀里的刀。

“它啊,是我出村前隨手在我的工造房里敲打出来的应急品。”

“质量的话,也就勉强能看的程度。”

“不过,助你对付山上那些连血鬼术都不会驱使的弱鬼,支撑到你砍完整个试炼的弱鬼不断裂,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好似鱼香肉丝里不会有鱼肉的事实。

錆兔低头看著怀中这把被松木怜形容为“应急品”的日轮刀。

刀鞘是朴素的深色,但握在手中的平衡感极佳。

他能隱隱能感受到锻造时倾注的心力,绝非他口中那般轻描淡写。

一股暖流涌上錆兔的心头。

但松木怜的解释,隨即让肉粉色长髮的少年皱著眉,面带忧心的看著他:“那您怎么办,松木先生?”

松木先生还是鳞瀧老师认识的熟人。

更是在这危机四伏的藤袭山试炼中,给予他援手的前辈。

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让对方陷入无刀可用的险境。

“我吗?”

松木怜笑了笑。

他右手五指极其灵巧地一翻,像耍了一个戏法,凭空变出了一把精致的手术刀。

隨后手腕轻抖,手术刀被他在空中挽出一朵又一朵刀。

“靠这无数把浸泡在紫藤果汁里的日轮手术刀,应付那种弱小的吃人鬼足矣。”

松木怜的语气轻快,甚至带著点孩子般的炫耀。

“原理很简单……只需要用刀轻轻抵在它们脆弱的颈动脉上,嗤』地一声划开后,便是喷放的动脉血,想想就让人十分愉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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