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贵出差回来,带了不少当地的土特產,不值什么钱,当成小礼物送给了他觉得用得上的同事,其中包括財务部的两个会计。

张奎端著杯子,皱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麻贵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试探著说道:“我特意问过,谈判好像是姓沈的主持的,李律师辅助。是李律师主动找的姓沈的,好像是陈副主任牵的线。

我觉得肯定是您这段时间太忙,一直不在所里,所以李律师找不到您,去找了陈副主任,然后陈副主任推荐的姓沈的。否则他姓沈的何德何能……”

张奎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你那个反间计,怎么样了?”

麻贵愣住了,反间计?什么时候我用过反间计,突然他明白了,“您说的是策反他助理陈夏的事吧?”

“嗯,你去问问那个助理,她应该知道具体情况。”张奎摸著下巴,脸色深沉,“要说主持谈判,我信。但是老李为什么去找他合作?我不在所里,还有其他做非诉的律师,他们怎么就一下赚了八十万?”

“……”麻贵有些头大。

他真想告诉老板,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跟陈夏搭上线,这丫头不好对付,但是如果这么一说,老板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没用,太废物了。

“嗯,我找机会问问她。”最后麻贵还是决定瞒上一回。

至於问陈夏的事,实在不行请李律师的助理吃顿饭,问问算了,那丫头实在不好惹,得用水磨工夫。

……

在高楼林立的市区边缘,有一片低矮的棚户区,如果高楼代表著发展、繁荣和日新月异,那棚户区就代表著贫穷、失业和各种无奈。

现在的棚户区以前也曾是別人羡慕的双职工的聚集地,也曾是繁荣的代名词,矿上和厂里的职工需要达到一定条件才能在此处分得一处公房。

时光仍然,曾经繁忙的工厂如今被拆除,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曾经忙碌的矿山,早已被杂草覆盖,只有角落里锈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设备在诉说著过往的辉煌。

慢慢的棚户区也变了,由一个青壮年变成迟暮老人,有的屋子空了,有的屋子转给了邻居,这里的人也由令人羡慕的双职工变成了下岗工人、游商或者灵活就业者,努力的活著。

太阳西斜的时候,在柔和的光中,一辆崭新的大切穿过狭窄的街道,进入棚户区深处,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

当大切来到十字路口,准备拐弯时,一个老人突然出现,被撞倒在车前地上。

“你瞧瞧,我让你注意点,还是碰到人了吧。我这可是新车,刚上的保险。”沈浪无比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大切,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这辆最新款大切是半个月前沈浪买的,算是对自己前段时间忙碌的奖赏。

“我开的已经很慢了,就差下去推著走了,是他自己撞过来的。”陈夏一脸的委屈与惊嚇。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你呀……算了。”见她如此,沈浪懒得说她,准备推门下车。

车头前的水泥地上,,破旧的蛇皮袋內滚出几个矿泉水瓶,一位衣衫破旧的老人躺在地上,眯缝著眼,哎呦哎呦的喊著,见车里两人好像是在吵架,就是不出来,音调又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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