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丫头片子,我让你再嘲笑我,沈浪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这几日沈浪愁坏了,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远达科技的事搞定。他不是神仙,也没有金手指,有的只是一颗想赚大钱的心和不择手段的胆量。
在没有“外敌”的时候,陈夏总是喜欢將快乐建立在沈浪的忧愁之上,不是因为仇恨,只是单纯恶作剧式的心爽。
为此,她时不时的会去办公室冒个泡,虽然表现的很同舟共济,同仇敌愾,但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很烂,沈浪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直没功夫搭理她而已。
现如今点子想出来了,沈浪心情鬆快了不少,於是便拿陈夏逗起了闷子,算是对之前的报復。
用他的话说,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非礼就非礼吧,谁叫你先招我呢。
陈夏气呼呼的回到工位,坐在那咬牙切齿,不断的问候著无耻的沈老板。片刻后,她打开抽屉,拿出一面小镜子,对著镜子左看右看,“我真有那么大吸引力?为什么是理工男,不是骑著白马的王子?嗯……唐僧就算了。”
……
夜黑的很彻底,但总有它无能为力的地方,比如灯火通明的大厦,灯红酒绿的酒吧。
刘成明的老婆出差了,孩子被送去了岳父母家,他终於鬆了一口气,可以一个人独处一阵,可以什么都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
前几日去华兴律师事务所谈判,结果远达科技的律师不知发了什么疯,双方不欢而散。回来后,孙总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他知道孙总气不顺,能躲就躲,可今天实在躲不过去了。因为新项目的开发进度不理想,孙总被上面叫去批了一顿,回来后把他叫去办公室大发淫威,骂他狗屁不是,他忍了。但不知孙总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居然越骂越离谱,把他的父母也扯了进来。
他的拳头攥紧又鬆开,鬆开再攥紧,心里不忿,但为了赚钱还房贷,给儿子交补习费,为了在家中的最后一点尊严,他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
晚上加完班,家里没人,倍感疲惫的刘成明独自一人走进了一家经常路过,但从未进去过的酒吧~星光酒吧。
这家酒吧並没有想像中的喧闹,放著轻音乐,三五成群的客人坐在桌旁,慢慢的喝著酒,小声的聊著天,偶尔传来低低的笑声,显得很愜意。
这里的人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他们,但这里的环境让他感觉很舒適。於是他在角落里坐了下来,要了一杯从未喝过的鸡尾酒,准备放纵一把,大醉一回,忘记孙总那可恶的嘴脸,顺便也忘记媳妇那冷漠、刻薄的表情。
人都说七年之痒,可从结婚到现在才五年,他和媳妇之间就没了当初的默契和恩爱,只剩下日常的柴米油盐。
他媳妇下班回来总是顶著一张扑克脸,连句话都懒得跟他说,更没了床上的缠绵悱惻。
这些年他所在的行业成了红海,加班越来越多,收入却不见上涨,媳妇对他越来越不满,时常冷言冷语,外加冷暴力。
一口酒下肚,他的喉咙被灼烧著,一条火龙窜入体內,所有的不顺在这一刻都涌了上来,他感到憋屈,却又无处可逃。
眼看著就要过三十五岁生日了,同事中很多岁数大的都被公司以各种理由裁掉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他不知道明年过生日时,自己还在不在公司。
焦虑、彷徨、不安,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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