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如同丧家之犬,凭著最后一点求生本能,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自己位於城乡结合部的一处隱秘老宅。这里是他早年布置的一处据点,也是他与上层联繫的地方。

他挣扎著设下简单的法坛,点燃符纸,投入一个铜盆中。火焰跳跃,隱约化作一朵诡异燃烧的七叶红莲虚影。

他对著火焰虚影,声音嘶哑地哀求:“总部……请求支援……我暴露了……受了重伤……需要救治和撤离……”

火焰安静地燃烧著,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吕正阳心中越来越沉,感到绝望时,老宅的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了。

一个穿著黑色风衣,面容模糊仿佛笼罩著一层阴影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气息阴冷,动作悄无声息。

吕正阳心中一喜,以为是总部派来的援手,急忙道:“你是总部派来的?快!帮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那个黑衣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有纯粹的冷漠和杀意。

黑衣男人的声音乾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吕正阳,你事情办砸了,还引来了官府的注意。会长很失望。”

吕正阳脸色剧变:“不……我可以解释……是那个张陵……”

黑衣男人打断他,缓缓抬起手,指尖繚绕著比吕正阳纯粹阴狠无数倍的黑气,“你的魂魄,还有点用处,就当是废物利用吧。”

“不!!!”

吕正阳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想要反抗,但他早已油尽灯枯。

黑衣男人的手虚空一抓,吕正阳顿时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从体內抽离出来!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乾瘪下去,皮肤失去所有水分,眼珠凸出变得灰白,最终化为了一具狰狞可怖的乾尸,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而那黑衣男人手中,则多了一团不断挣扎、扭曲的模糊黑气,被他隨手收入了一个小巧的黑色葫芦中。

做完这一切,黑衣男人如同鬼魅般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数小时后,张陵凭藉著追魂术的持续指引,带著甄爱民和一眾精锐干警,千里迢迢,终於追踪到了这处偏僻的老宅。

“就在里面!气息很微弱,但很集中!”张陵指著老宅大门道。

甄爱民一挥手,特警队员立刻破门而入!

然而,屋內没有预想中的反抗或逃亡,只有一具蜷缩在地上的、皮包骨头、面目狰狞的乾尸,以及一个尚未完全熄灭、散发著余温的法坛。

“这……这是吕正阳?”甄爱民看著那具几乎认不出原貌的乾尸,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张陵眉头紧锁,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沉声道:“是他。但他不是自然死亡……他是被人以极其歹毒的手法,抽乾了精气魂魄而死的。看来,有人抢在我们前面,『清理门户』了。”

甄爱民看著眼前这超乎想像的诡异场景,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这些邪门歪道,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张陵说:“我那赏金……还能拿到不?”

甄爱民嘆了口气,说:“当然可以,情况我会向梁总说明的。”

他当即掏出电话,开始匯报起情况来。

第二天,张陵如愿拿到了钱,一百一十万。

与此同时,关於案子的所有消息,当天参加宴会的人,和参与追捕的官方人员,都被下达了警告命令,任何人不得透露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任何情况。

云四海的死讯迅速占据了本地乃至全省新闻的头条,但对外公布的结果却是“酒店部分结构因故发生轻微晃动,导致装饰瓶意外坠落,不幸击中云四海先生头部,经抢救无效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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