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事，否极泰来？

“娜儿姐，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组建赛尔集团！”

张志宇的目光坚定而沉稳，语气中带著一丝不容置疑的恳切！

“哦？……”古月娜轻扬眉梢，眼底掠过一丝讶异，但最后还是无奈一嘆。

“我们魂兽一族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这样的现状，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她顿了顿，声音沉了几分，“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哪怕手握八成的胜算，任何决策我都不敢轻易拍板。但这次，把魂兽一族最后的希望全压注在你身上，我恐怕……不能再听你的建议了。”

古月娜直视著眼前这个才一岁大的幼崽，眼神里没有半分轻视，唯有与同辈相处时的尊重与理解，仿佛对面站著的不是稚童，而是能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伙伴。

“我知道娜儿姐你肯定会拒绝的。”张志宇先搁下这个话题，话锋一转，“关於我的身世，你们应该也有过猜测吧？”

“你说得没错。”古月娜頷首，直接承认，双方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怎么可能留住人心？

“过去我们曾从你的特徵、血脉等方面追查来歷，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但至少能確定，你不属於人类——这对我们魂兽而言，已是个好消息！”

“因为我本就不是斗罗宇宙的原住民，我来自其他宇宙。”张志宇坦然道，“而且正如娜儿姐所说，我的种族確实不是人类，我们那里，称自己为『精灵』。”他补充了一句，语气带著几分郑重。

（对了，像弒序神罗、秩序圣华那样的，早已脱离精灵范畴，算是……神灵了。）

“精灵？……”古月娜单手摩挲著下巴，指尖轻抵唇侧，似在梳理久远的记忆，“龙神的传承记忆里，好像並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那我们换个话题。”张志宇抬眸，“娜儿姐，你能告诉我，拒绝在人类世界组建魂兽势力的原因吗？”

古月娜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稚嫩的脸上，一时间被那对异色双瞳深深吸引了——左眼如熔金，透著高位者的霸气与高傲；右眼似冰蓝晶石，妖异中又藏著几分清冷！

“咳咳……”

见眼前的“大银毛糰子”半天没回应，张志宇抬头望去，正好对上那双妖异如紫水晶的眼眸。这一看倒愣了神：那双眼睛正紧紧锁著自己，竟带著几分迷离？

古月娜察觉到自己的失態，轻咳两声以掩饰尷尬，方才开口：“志宇小弟，目前我，乃至我们全体魂兽，有两个最致命的担忧。其一，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想创建势力、扩大影响力，首先得有核心竞爭品。斗罗大陆的人类，自万年前就开始发展魂导器，如今我们落后得太多太多。这份的『蛋糕』，我们甚至连上桌分食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便是帝天他们一眾凶兽的问题。”古月娜的声音沉了沉，“我虽能改变他们的形貌，掩盖他们魂兽的气息，可却无法改变他们的属性与本体。若是捲入人类大势力的纷爭，稍有动手便会暴露身份。到那时，魂兽一族必將引来人类史无前例的討伐。我虽有能力应对，却要耗费不可预计的神力；况且斗罗星外还有深渊虎视眈眈，若此时深渊降临，我怕难以保全魂兽一族！”

將心底的鬱结尽数倾吐后，古月娜似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眉宇间漾开一丝难得的轻鬆。

张志宇静静听完，双眼紧望著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笑。

“志宇小弟，我脸上是沾了什么吗？这般盯著我看。”古月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声问道。

“若是……我说这些问题都能解决呢？那娜儿姐是否愿意接受我的提议？”

“倒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的法子真能行得通。”望著眼前才满一岁的幼崽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古月娜自己都有些讶异——竟鬼使神差地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