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手一较高下,最是令他感到痛快。

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能让周阳感受到上辈子从未有过的爽快真实。

只不过眼下有个问题,如何说动师父放他离开?

想到这里,周阳嘬了嘬牙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哐当!

也就是此时,一道高大身影突然一脚踹破了院门,闯进了后院里。

“八嘎...这破地方,真够难找。”

伴隨著不爽的低骂声,院里走进一人,身材高大约有一米九,头髮长硬贴在头皮,像是摩丝抹多了,油光蹭亮的,男人穿著一身空手道服,衣服撑起的饱满,一双长腿修长如刀。

嘴唇细薄干瘪,眉毛疏散,双眼细长,滴溜溜的转著,泛著一种不屑的神態。

日本人?

周阳眉毛一挑,抬眼看向闯入的日本高手。

山口勇之察觉冷冽目光,细长眼眸猛地一扫锁定周阳,全身肌肉好似猫科动物般应激紧绷。

“阁下就是周阳了吧,”山口勇之操著一口鬼子普通话,目带轻视。

“是我,你待如何?”

“嘁。”

山口勇之二话不说,双脚前后分开重心下沉,脚掌內扣,摆出一个类似咏春的二字钳羊马的架势。

周阳目光微亮:“极真空手道,三战步,藤井川是你什么人?”

“在下山口勇之,是为藤井前辈报仇的!”山口勇之眼睛眯起几乎一条线:“早有耳闻阁下的形意拳刚猛霸道,今日而来,在下只想打死阁下。”

山口勇之语气张狂,杀意凛然,此次前来,只有两个目的。

一就是打死周阳这位拳挑香港半数武馆的形意高手,为藤井川报仇。

二则是踩著陈氏太极拳馆的尸体,在香港开空手道拳馆,压下整个传武武行,大肆收割钱財,打压支那人对传统国术的自信心。

此行前来,山口勇之自是有著后台帮助,他的目標,就是打死周阳!

“欸,你们这是干什么?”

邵鹤年冲了出来,见山口勇之来者不善,心中暗道不好,脸上立即露出一抹制式化的和蔼笑容。

“靚仔,有什么事,咱们先饮啖茶,坐下来谈好唔好?”

“关於你师兄的死,我也很难过,有什么需要的,我隨时帮忙。”

一些老一辈的人因为各种影响,总是喜欢以退一步,和善解决事情,不生事端的办法处理事务。

山口勇之却毫不领情,將邵鹤年当作空气。

“老东西滚开!”

邵鹤年面不改色,看向周阳:“阳仔,你先回去,我自己处理。”

说罢,邵鹤年转过头来,露出儒雅笑容:“这位...”

话音刚落,一股劲风扑面!

“支那人果然软弱无能,你想死,成全你!”

山田勇之目带凶光,伸手作拳,一拳直向邵鹤年的面门,势大力沉,没有半点留手。

要是落实,少说也是头破血流,落得残疾。

拳风破空,吹动邵鹤年头髮。

邵鹤年脸上的儒雅笑容僵硬,他虽然內功高深,但许多年没有动手,这个距离根本无法躲避,眼看就要打在他的面门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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