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托河是典型的季节性河流,隨著雨季的接近,水流量激增。

河流的左岸植被丰富度虽然比不过右岸,但几乎都被大渡群体所掌控。

而小渡鸦群体只能渡河去右岸更加复杂的环境里,才能抢到一片领地。

如今近百米的宽度,虽远不及它最鼎盛的时期,但也足够让一只不能长距离飞行的渡鸦犯难。

吴涯飞一会,走一会,了一天一夜,总算是来到了索科托河的河畔。

站在猴麵包树上,隔著几百米观望,河的对岸大约有五六个小渡鸦群。

其中有两三个符合五十只渡鸦群的规模,很有可能有吴涯的鸦群。

这令吴涯倍感兴奋,欢快地大叫。

通过观察,他也发现索科托河里附近似乎有不少河马群体,可以作为他的踏板,以此渡河。

只不过现在它们都靠在岸边,还没有渡河的打算。

吴涯只能等待,看看有没有生物群体渡河,或者等待新羽长好。

不过他得找到暂住的地方,脚下的猴麵包树是其他渡鸦的。

吴涯只不过上来看看风景,就被打了一顿,还好他把头埋起来,靠著【硬壳】挡住了不少攻击。

最后在吴涯的不断示弱下,其他渡鸦才允许他呆上一会,並警告他儘早离开它们的家园。

观察完情况,吴涯飞下了猴麵包树,在离河马近的地方找了个灌木林。

这里也有渡鸦居住,不过只是些地位边缘渡鸦,对吴涯这个外来客倒也没这么排挤。

啃食了些浆果,他正打算休息片刻,却发现有一群斑马风尘僕僕地跑来了。

吴涯觉得很巧,这是先前被豹偷袭的斑马群。

通过片刻寻找,他找到了那只勇敢的小斑马。

它身上的伤口貌似是感染了,肉眼可见有爬虫在蠕动。

它再也没有原先的神气,低著头,一瘸一拐地走著,似乎每走一步都很痛苦。

吴涯飞了过去,叫了两声,很快吸引了小斑马的注意力。

小斑马似乎还认得吴涯的叫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用头蹭了蹭他,表示友好。

吴涯飞到它的背上,看到了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甚至比原先在羚羊身上看到的还要可怕,它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蹟。

吴涯先前啃浆果已经吃饱,现在看著这么多虫子反倒有些倒胃。

於是他高声呼喊,將灌木林里的渡鸦都叫了出来,想利用它们帮助小斑马清理伤口。

小斑马似乎也很通灵性,知道吴涯是在喊同类帮助它,因而臥在地上,任由渡鸦们飞上它的背。

可惜,吴涯高估了其他渡鸦的道德水平。

它们不仅吃虫子,还啄食小斑马的血肉,令小斑马疼苦不堪。

或许这就是它一直不让渡鸦清理伤口的原因。

小班马感受著伤口处传来的,仰天长啸,原地转圈圈,將所有渡鸦都赶走了。

其他渡鸦不愿离去,就在不远处,看著它,以期能够再吃一点。

现在,它连吴涯都警戒起来,不让他靠近。

或许现在它的心里,渡鸦都是坏东西。

吴涯没得办法,好心办坏事,只好飞到旁边灌木丛上,为斑马群当个暂时警铃,为此稍作赎罪。

难怪渡鸦多与掠食者为伍,为掠食者带路,寻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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