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馆,李子成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的去了拘留所。

上班第一天,自然需要看看老朋友。

李仲久明天就会被检察院正式提起诉讼,想必心情会很忐忑,甚至有些彷徨无助,李子成决心来看看並安慰一下对方。

不为什么,因为他善。

拘留室內,李仲久依旧是那副桀驁不驯的模样,看到来访者是李子成,先是有些意外,旋即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然后往后靠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看著来者: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李理事,怎么,你是替你主人丁青来看笑话的吗?”

拘留所內信息比较闭塞,因而李仲久还不知道李子成已经恢復了警察的身份。

李子成掏出警官证,抵在两人中间的玻璃墙上,示意对方仔细看看。

李仲久表情逐渐凝滯,看了一眼警官证又看了一眼李子成,瞳孔微微颤抖,沉默了半响,猛的一砸桌面,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木质桌板砸穿。

“砰”

双手瞬间变得通红。但愤怒让他几乎感受不到疼痛,整个人像疯了似的狂笑起来,几近癲狂。

笑完李仲久盯著李子成的脸,咬牙切齿地说:

“所以是你,是你把我出卖给了警察,买通了朴正赫偽造了我的消息,害我们互相残杀,最终坐收渔翁之利!真该死啊,你这个狗东西!我要杀了你!”

李仲久激动的眼球通红,几乎要爆出来。

“我是警察,我只能这么做。”李子成面无表情地说。

“那丁青呢?他做了那么多齷蹉事,怎么不见你把他抓起来,他现在活的好好的,还当上了金门集团会长,过著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个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个正义的警察站出来了?!”李仲久听了怒火中烧,气得几乎要冒烟。

“我只是个警察,但没说是个好警察,抓与不抓,警方看的是证据。但给不给警方证据,是我说了算。”

李子成说完往后退了两步坐下,翘著二郎腿,取出一根香菸点燃。

原则上拘留所的接见室不准抽菸,但现在警官证就是原则。

“你吗——”李仲久肺都快炸了,脖子上青筋暴起,相当可怖。

然后他想到了什么,一字一句地问道:

“所以石会长也是你杀的?”

石会长就是原金门集团一把手,正是他死了才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而且作为原在虎派一把手,石会长跟李仲久关係不错,可以说是忘年之交。

李子成心想你这可就冤枉我了,那个是时候我还没来呢,而且根据原身的记忆,也不是原身乾的。

但他就是轻易不澄清,老谜语人了。

“懂得都懂,这里面涉及的利益太多,有些事情也不方便直说,总之懂得都懂。”

李仲久:“……”

他发誓他要是能出来,一定要把李子成的舌头割下。

留下一地菸灰后,李子成起身离去。

他今天除了来气一下李仲久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確认对方的羈押位置,免得提前换了地方。

明天正式起诉后,李仲久將更换拘留所,会移交至首尔东部拘留所。

李子成没打算留著李仲久。

杀人不补刀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李仲久这种人进了监狱也是祸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还是早点让他去跟石会长团聚吧。

在虎派一二把手齐聚,说不定能在下面再造在虎派。

想到这李子成不由得笑了出来。

你小子,要撞大运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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