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歌舞厅嘅火爆,如同在铜锣湾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涟漪比颱风扩散得还要快,瞬间席捲整个港岛。

连续几晚,还不到八点,歌舞厅门口的队伍已经排到打蛇饼。

霓虹灯下,是人头攒动和期盼的眼神。

《千千闕歌》的余韵还未散尽,《飘雪》的悽美旋律又勾住了无数人的心。

许多人特意从油尖旺、湾仔赶过来,就为亲耳听听那位“银河歌姬”的天籟之音。

场內的景象更是火爆到癲。

原本还算宽敞的舞池和卡座,现在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人贴人,几乎动弹不得。

侍应生端著酒水、收拾碟子,走到腿软,额头满是汗珠。

空气混杂著烟味、啤酒、香水和人群闷出的热气,有点黏糊糊和燥热。

肥波和阿强的嗓子都快喊哑了,既要维持秩序,又要招呼客人,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用。

新来的那两个青龙帮小弟也绷紧了神经,金睛火眼地扫视著场子,生怕出什么乱子。

麦翠閒每晚唱完两首主打歌,都要被观眾一再要求返场,嗓子都快顶不住了,但看到台下反应如此热烈,她心里又充满成就感和开心,只不过眼神深处也藏著一丝疲惫。

人多到爆棚,是生意好的极致表现,但也潜藏著失控的风险。

龙飞站在二楼一处相对安静些的暗角,俯瞰著楼下沸腾的场面,皱了皱眉头。

生意火爆固然可喜,但现在接待能力已经到了极限,服务质量肯定下降,而且安全隱患不容小覷。

这时,一道婉约又干练的身影走上楼梯,来到他身边,正是赵雅致。

她今晚穿著一身藏青色旗袍,將身材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既专业又有风情。

她额角也有细密的汗珠,但妆容依然精致,神態从容。

赵雅致有些凝重地说道:“老板,场面虽然火爆,但我们必须要控制一下了。人手严重不够,肥波他们就快顶不住了。客人太多,万一有推搡或者有坏人混进来搞事,后果不堪设想。”

龙飞点点头,目光依然看著楼下:“你有什么想法?”

“必须要立刻加人手。”

赵雅致语气肯定。

“至少要多三四个机灵的侍应,后厨也要加人。门口验票和维持秩序的人手都要加强。我已经物色了几个看起来机灵乾净的后生仔,隨时可以叫来试工。”

龙飞转过身,望著她,不答反问:“赵经理,你觉得我们这个场子,最多可以舒服地坐到多少人?”

赵雅致似乎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想就流畅回答。

“我仔细计算观察过。除开舞台和设备占地,卡座、散台加上站位,在不影响通行和舒適度的前提下,两百人是极限,也是最佳容量。超过这个数,就会拥挤,体验变差,风险增高。”

“两百人…”龙飞沉吟片刻,忽然抬手拍了一下栏杆。

“好,就两百人。”

赵雅致微微一愣,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龙飞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继续说:“既然最佳容量是两百,那我们从明晚开始,就实行限流。”

“限流?”

赵雅致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超前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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