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那傢伙佯装作摔倒,骗我过去扶他。”
秀颖指了指地上那个和其他四人体態差异极大的病秧子。
“你去了?”南桥问。
“当然,长成那副鬼样子,谁能一眼就看出是杀手啊。”
“但你却把他干掉了,后面你是怎么发现的?”
“手。”秀颖回道,“他手上有著一层和外貌毫不相关的厚茧,那是只有常年练剑的人,才会有的特徵。”
在一旁问询的队员立马分出一人,去扒拉那病秧子的身体,衝著南桥点了点头,確实看到了秀颖所说的特徵。
“然后他突然发难,我稍微用了点小手段,將他缴械,这才腾出手来干掉他。”
“小手段?”
“男人嘛,裸露在外的弱点就那么一两个,哪怕是我这种体弱的傢伙,用尽全身力气,造成的伤害也是不小的。”
秀颖说得云淡风轻,听得其他几人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原来是使用了此等手段,难怪那人的姿態是这样子的,当真是……下作。
“那其他几人呢?你也都是这么干掉的?”
南桥指著剩下的四人问道,看几人死去时的体態多半不是,他们其中两人是完全死在正面对决当中的。
剩下两人应该是见同伴被干掉,想要逃跑,结果身后中刀失去了行动能力然后被干掉。
也就是说,这伊庭至少也是正面应对了其中两人,这……又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那倒不是。”秀颖矢口否认。
“眼看著这货被我干掉过后,那四个人主动跳出来的。”
“然后,毕竟是出了人命嘛,附近的场子就被清空了。”
“多亏如此,没有人碍手碍脚,我稍微利用了下附近的场地和他们周旋了下。”
秀颖简单复述了下当时的经过,又指了指不远处被一刀劈成两半的桌椅。
“喏,那玩意就是当时被砍断的。”
“原来如此。”南桥点了点头。
“那剩下那两人……”
“见我不好对付想跑,我哪能给他们那个机会,万一他们回去了又纠结了一帮人过来袭击我怎么办?”
“也確实。”
“话说,你这傢伙,究竟是做了什么遭人嫉恨的事情,连著两次了,被人当街袭击。”
南桥问出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纠结在他脑中的问题。
这得多大仇多大冤,才能被针对袭击成这样。
甚至是连续两天,简直就像是极力想剷除某种祸患一样。
“哦,说是什么观察力敏锐,对他们造成了什么威胁。”
“他们说的?”南桥指了指地上那五人。
秀颖点点头。
“说是什么虎之助告诉他们的,就我这两天的经歷,我推测这多半指的就是牢里那傢伙。”
然后,又顺势提供了另一条线索。
南桥皱眉思索著,这倒算是两条有用的线索。
被抓进牢里那浪人,一直嘴硬得很,这一天下来连名字都没有问出来,更別提作案的动机了。
“因为敏锐的洞察力就要干掉你,看样子他们谋划的不小啊。”南桥忍不住感嘆。
忐忑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些,有著这些线索,至少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处罚,不用被扣俸禄了。
“可惜,人全叫你杀了。”
继而,是感到一阵惋惜。
这要是能留一两个活口,说不定能问出不少有价值的线索。
比如,那两个准备逃跑的。
一看就是几人里的软骨头,要是活著,妥妥的审问突破口啊。
可惜啊,要是没被杀掉,顺著这些线索,说不得他们还能把这案子破了。
……
“队长,情况已经核实过了,確实和伊庭君说的情况差不多。”
……
“队长,那商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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