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因为急需用钱而卖掉两把刀,倒也不至於那么令人怀疑,不是吗?”
南原笑著道。
眾人齐点头,是这个理。
“可以。”
这话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秀颖还是应承了下来。
事后教他剑术之类的条件,他没有提,搞得太像一场交易不完全算是一件好事。
这种事情,各自心知肚明就行。
“话说,云哥,你说我们以后出门是不是得小心点啊?毕竟我们对那浪人……”
忽然,阿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他们给那浪人整得那么惨,还把刀给夺了去,万一这浪人发疯找他们报復,他们岂不是……
“放心,他死定了。”南原答道。
“那人当街砍了一个人,还被你们整得失去了行动能力,虽说最近是不太平,但你们也不要小看了那群巡役的水平。”
“那浪人,现在应该已经被关进去了,等著审判呢。”
“哦,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阿吉挠挠头,悬著的心总算是放下。
“喂!你也听到了,那浪人多半已经被抓进去了,你可以回去了。”
然后,他就准备撵客了。
这伊庭,能少接触还是少接触的好。
“不,今天伊庭君怕是得住在这里了。”
却依旧被南原否定,
“啊?为啥啊?”
阿吉不解。
“你让他这幅样子回去?!”
南原有些无语,指著秀颖那被阿吉几人刻意弄得狼狈不堪的模样说道。
就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大抵是会被当成怪人,被巡逻的差役直接给拦下来吧。
……
翌日,晨,小笠原道场。
原本等到中午的时候才会正式开门,今天由於馆主小笠原胜介要安排外出剿匪的相关事宜,因而道场开放的时间提前了不少。
秀颖穿著一身粗麻製成的衣服,跟南原一同走进了道场。
一晚上未归,原本的衣服又被阿吉他们弄得破破烂烂,他也只能先用南原以前的旧衣先將就著。
等到他们走进道场的时候,道场师兄弟们基本上已经到了个七七八八,足见他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
“哟,这不是伊庭嘛,听说你昨天被一个疯子追杀得满街乱跑?”
他刚走进道场,便有人亲切地向他“问候”,是与前田相熟的一个党羽。
这唐津城虽大,一晚上下来各种消息已经传递得七七八八,再加上伊庭两次逃命的时候动静闹得都不小。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道场中的师兄弟基本上都知道他被人追杀的事情了。
那前田的党羽突然来这么一句,自然不可能是出於关心他。
“这可不行啊,身为小笠原胜介大人的弟子,伊庭道场的少主,怎么能够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浪人追得满地乱窜呢?!”
而是为了挖苦、笑话。
道场当中的同窗也是十分配合地响起嘲笑,像是提前彩排过一样。
“喂!拿別人的苦难取乐,很有趣吗?”
不过,还未等几人得意太久。
站在秀颖一旁的南原看著几人,冷声道。
“誒,南原君,我们这不也是为了督促伊庭君不要懈怠,努力训练嘛。”
那人说得冠冕堂皇。
“呵,等你先有那个实力的时候再说吧,自己打剑被一剑秒,还督促起来別人练剑来了。”
“你……”
那人对南原懟得磕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眼看事情变得难以收场。
“馆主到场,全体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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