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兹纳和伊那里也在场,他们帮忙將昏迷的眾人一个个小心抬进屋內安置。

佐助靠在门框上,看著鸣人的背影,眼中情绪复杂。

那么强的敌人,居然都没撑过鸣人一击!鸣人现在的身手,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鸣人啊,你到底是怎么变得这么强的?

感受到佐助的目光,鸣人转头,对著他咧嘴一笑。

第二日,阳光明媚。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小屋的廊檐上,鸣人正在屋外散步,他看向辽阔的大海,心情莫名的舒畅。

屋內,春野樱和津奈美夫人的双眼都泛著血丝。

春野樱虽然有些疲惫,但神情专注,她正在为依旧昏迷的阿斯玛更换绷带。

虽说她不是真正的医疗忍者,但她在学校里学的基础治疗也发挥了巨大作用,稳定住了阿斯玛最危险的伤势。

猪鹿蝶三人则並排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但仍深陷在身体透支后的沉睡中。

佐助靠墙坐著,闭目养神,写轮眼的消耗,这几天的战斗和训练让他也倍感疲惫。

伊那里端著一盆清水走进来,动作比往常沉稳了许多。“小樱姐姐,水来了。”

“谢谢,伊那里。”春野樱接过水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屋外的鸣人。伊那里自从那天朝著卡卡西老师发完脾气之后,就变化了很多,而这一切都要归功於鸣人。

走廊上,卡卡西正在和达兹纳低声交谈。

大桥的建造工作仍在有序地进行著,卡多被捕后,在卡卡西的讯问之下,已將其財產尽数吐出,而没有了资金的支持,其麾下的乌合之眾也都纷纷散去。

卡卡西的视线偶尔扫过院子里被牢牢绑著的桃地再不斩和白。两人均已甦醒,靠墙而坐,白沉默地低著头,再不斩则眼神阴鷙地扫视著四周,但当目光掠过鸣人和卡卡西的时候,眼神里则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大家的工作都很繁重,早餐也相对简单,在用过了简单的饭糰和味噌汤后,鸣人走到了卡卡西身边。

“卡卡西老师,”他低声问,目光瞥向院中的两人,“你打算要怎么处理再不斩和白?”

卡卡西合上了《亲热天堂》,他看了鸣人一眼:“桃地再不斩是叛忍,是雾隱村长期通缉的要犯,白是他的同党。按照惯例,我们会將他们押送回木叶,投入监牢,后续可能会与雾隱村交涉。”他的语气公事公办,“这是最稳妥的处理方式。”

鸣人沉默住了。

在回来的路上,鸣人的影分身就偷偷解开了金缚术,並且示意白偷偷逃走,没想到却被白拒绝了。

“非常感谢您的好意,鸣人大人。”白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著不容动摇的决绝,“但是,我无法接受。”

“为什么?”鸣人无法理解。

“鸣人大人,您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和一颗无比豁达的心。对此,我深切地感受到了。”白的语气里充满了尊敬,“但是,对我而言,存在的意义早已註定。”

他抬过头,看了一眼前方被丁次扛在肩上的再不斩。

“再不斩大人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给了我『工具』的归属。工具若离开了使用者,便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只是一块无用的铁片。”

“在您眼里,我或许是个蠢货。但我,我只是无法背离我唯一的『意义』。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这份意义后的虚无。”

白的语气始终平缓,没有慷慨激昂,也没有哭诉哀求,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真理。

然而这种深入骨髓的觉悟,比任何激烈的情绪更能触动人心。

想到这里,鸣人忍不住问道:“没有別的方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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